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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分开(走绳/自扇耳光/尿道管) (第2/2页)
着回,“我们的话,一般事后是他照顾我。” 他更恼了,因为我手腕快被他捏断了。 我笑容淡了些,跟他解释,“我去给你倒水。” “不用。”他松开手,重新坐回去,又是矜贵的周公子。 周毓脸上不留疤,昨晚不管又多疯,第二天早上便不见打。但胸和臀则相反,一鞭子事后能疼很久。 我端起碗喂他粥,看着他忍痛,给了个建议,“你要不先侧着躺?” 不出所料,被拒绝了。 周公子脱离欲望便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佛子,长睫轻闪,眼眸低垂,从眉到唇都端得一副矜贵劲儿。 我没敢这会儿惹他,老老实实给人喂粥,看着周总细嚼慢咽。 吃一半他却侧头,躲开汤勺。 “怎么了?”我认命做奴隶,将碗搁在一旁拿湿巾给他擦嘴。 他拽了下我衣袖,“上厕所。” 我下意识问,“大的小的?” 他愠怒地瞪我,以为我这会儿还在玩他,“撒尿!” 我起身扶他去洗手间,刚要进去门便从里狠狠关上,我讪讪地摸了下鼻尖,倚着门等他。 卫生间内静了许久,我不放心,喊了声,“周毓?” 没人回答。 我下意识拧眉,伸手去转扶手,“回话。”我克制着不动,最后问了句,“出什么事了?” “赵诗,”他压抑着颤抖的声线,沙哑地喊出我的名字,沉默很久之后才继续,“我尿不出来。” 我明白,他在示弱了。 我推门进去,看他站在马桶前,睡裤叠在膝盖,内裤半脱,露出的yinjing低垂着,guitou红得吓人,他的手还捏在那儿。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冷漠地拍打马眼。 我走过去抓他手,“别动。”我蹲下身去查看,托着他柱身,看见他尿道口肿了,确实很难挤出尿液。 “要用尿道管,”我有些心虚,站起来先帮他把内裤穿好,“怎么说?” 周毓僵了下,红着眼眶不去看我,“什么怎么说,你不是都做好决定了吗?” 11. 导尿的过程并不愉快,事实上只有疼没有爽。 我在这方面经验不算娴熟,可周毓宁愿憋死也不肯叫医生,我被赶驴子上架,硬着头皮一边干活一边被他骂。 取尿管时我手都是抖的。 “你今天还去公司吗?”我收拾着工具问他。 他站起身小步挪动出卫生间,“怎么?你要去公司帮我尿吗?” 我闭了嘴,叹息着跟他出去。 看着周公子的背影,我试图跟他讲道理,“我承认我昨天下手重了,但你又是把时路娄叫到家里又是叫嚣的,换你你忍得了?” “你昨天跟那个三做了几次?”他冷着声问。 “我忍得了,我不仅忍了,还被你玩儿得连撒尿都得你赵大小姐乐意。” “——周毓。” 然后我被他咬住唇。 他应该忍了很久,吻得不成章法,托着我后颈便撞上来,我没来得及躲,他又换了战术,从唇角到齿关,耐心舔舐。我偏头想躲,却接到他眼眶里滑下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