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浪也是浪】（21）调教周舜卿（上） (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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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进了录音室不自觉就会紧张起来，明明声音那么好，唱的也那么好，但她依然会紧张；她挨了批评也只会低头，沉默不语，从不反驳。

    而她mama周玉华，在她自己的女儿面前，却令人惊讶地展现出自己的另一面：暴躁、凶狠、说话丝毫不留情面，且掌控欲极强。

    但问题就在于，她只是对自己的女儿暴躁！哪怕这头刚凶完周舜卿，一转头，跟自己说话，或跟霍铭说话的时候，她就仍能春风化雨、温柔和气。

    这真是不可思议，让人难以理解！彭向明上辈子倒是听说过另外一个类似的例子，大体也类似于这种情况——那个小姑娘最终选择了跳楼自杀。

    周玉华很生气，她为了女儿的前途费尽心思，甚至脸都豁出去不要了，没想到一句轻飘飘的「我不唱了」

    就粉碎了她所有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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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舜卿低着头，很无措的样子，又似乎胆战心惊，只是站在录音室的门口，一动都不敢动。

    彭向明一个劲儿的盯着她看。

    女孩察觉到彭向明的目光，抬起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偷偷瞥了眼自己的母亲，目光呆滞了一下，随即飞快的又低下头去。

    彭向明发现，她似乎一直就是这么看人的。

    面吞清冷，一派孤高冷傲的样子，别管看谁，都是刷的一眼瞥过去，然后赶紧撤走，继续昂着头，孤高冷傲。

    只不过现在替换成了低着头罢了。

    以前觉得那是她高傲的一部分，现在当然知道了，她其实只是胆怯。

    「周老师，跟您……商量个事儿？」

    「哈？你说。」

    「是这样，这几天呢，您一直陪伴在这里，言传身教啊，我也学了很多东西，要不……您有事先去忙，我来跟她沟通试试？」

    「呃……」

    周玉华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但还是有些迟疑不定，看看自己的女儿，又看看彭向明。

    「这样……好吗？」

    感觉她语气里的迟疑，彭向明就知道有门，笑着说：「我觉得舜卿唱的蛮好的，就是有点紧张，可她为啥会紧张呢？我想来想去，她肯定不是因为我吧，那就只能是因为您了！」

    周玉华犹豫了一下，把周舜卿拉到一边，沉着脸说：「这可是你最后的机 会了。彭老师是个特别有才华的人，比你还大两岁，也比你懂的多，你一切都听他的，好好练歌，懂吗？」

    她光顾着嘱咐女儿了，没注意女儿的目光扫过她胸前两颗诱人的凸点，然后继续向下，直到停留在她两腿之间的地板上……那里竟然有一小滩浑浊的白色液体！这时候，又有几滴不明的液滴顺着她大腿滑下，经过她的膝盖、小腿、脚踝，跟地板上的水渍混为一体……周舜卿心脏砰砰跳动，这些液体都是从母亲的身上流出来的吧，难道说……周舜卿不禁打了个寒噤，她不敢再想下去了，惊惶地点了点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周玉华微带不满，又有些怜惜的样子，摸了摸女儿的头发，「这孩子，唉！」

    又把头转向彭向明，「向明，舜卿就交给你了哈，你来指导她，她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就耐心教，她很听话的。」

    奢华录音棚的门，从外面关上了。

    彭向明走到周舜卿面前，等到她抬起头来，笑笑，问：「你真不想录了？」

    姑娘马上就又低下了头去。

    终于，过了好一阵子，姑娘开口了，「我……我想录。」

    彭向明点点头，也不管她看没看见，忽然伸手拉着她到沙发前坐下，说：「你穿这个，我是说，你第一天来，穿裙子，第二天来，牛仔裤皮夹克，昨天这个，带窟窿的牛仔裤，还有今天，这个大耳钉……你是在通过这个表达不满吗？」

    姑娘讶然，又抬起头来看了彭向明一眼，「这不是窟窿。」

    「我知道，我看你走路，跟外面的普通人多少有点区别，你是接受过相关的培训，还是……是职业模特？」

    过了一小会儿，姑娘回答说：「我……想过去做模特。」

    彭向明点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