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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 比如:在她们姐妹的工具箱里就有一样奇怪的用具,不解释是无论如何想不出它的用途的。那样用具其实是一对,两个完全相同的软木塞(红酒瓶用的那种),中心同样穿上一条长长的红丝线(五米以上),可二者也有一点点的差别,其中一条丝线比另外一条短了半米。就是这样一件小玩意儿却是可以让两姐妹既羞怯又憧憬的东西。 在共调时如果同时满足两条母狗的性需求有很累的。我通常有三种解决办法。 一,雨露均沾;二,随意指定;三,听天由命。而这第三种靠的就是这个小小用具。让两条母狗并排趴好,软木塞蘸好甘油后每个屁眼儿里塞一个,而后令两条母狗并辔向前爬去。两姐妹一般都会爬的很慢,都渴望自己的丝线会是较长的那根。白臀后决定它们命运的红色丝线,另一端拿在主人手里,随着爬动渐渐绷直,卟!一个软木塞被从一个屁眼儿里拔出来,另一条就会汪汪叫着,快速地向主人爬回来,红丝线往往会缠绕在雪白的rou体上。 “你说有一天我们玩不出新的花样了,该怎么办?”虽然是这样,但我同样也担心最后的结果会是没有了新的创意而平淡下去。 “那就享受调教的成果啊,主人。”玩玩回答。 “你们会不会感到乏味?” “主人,做母狗是畜生渴望的生活方式,不仅仅是游戏。” “一成不变,终归不好!” “永恒经典,未必不好。主人,您说埃菲尔铁塔旁边要不要建几座新的大厦呢?” “你meimei是怎么想的呢?” “它吗?请主人恕罪,它早就把您当成它的男人了。它正渴望着把那些照片中的一张挂到墙上呢!”玩玩指的是我正式收它的时候允许它在众多调教的照片中选出一张它自己喜欢的,打印出来挂在了卧室的墙上,为这我们还特意买了一台彩色打印机。它选的那张画面很简单,就是我牵着我的玩玩,脚踩着它的背,主奴一起目视前方。二玩把这看成了被主人正式收藏的象征。 “哦?这不难。这一天也许快了,那张本主人横刀立马的就不错。或者咱们三个照一个,画面要好好构思下。” “主人,照片的名字就叫做犬马人生。至于现在您就不用担心了,您的那条小母狗自己正想着新的花样讨好您呢?” “是什么?告诉我。” “正在练习。”玩玩爬去叼过来一张DVD的封套,是一张全国拉拉舞比赛的实况光盘。 “meimei要向您献宝,请主人暂时保密啊。只要您不来,天天晚上拉着我练习。” “什么时候公演啊?”我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