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08) (第2/4页)
内卷。 唉,讲下半身的事情,竟然搞成政论文了。妈的,我也卷了。 接着讲正事儿。所以说,做这一行的,不叽叽歪歪,稍有耐心的女孩就已经 胜过了百分之六,七十的「从业人员」。在第一次同拉娜上床然后又「失联」之 后,我才惊觉,我从此以后不必再「冬藏」自己,即使是为了自己身体的健康, 也应该不时地让「鸟儿」出来溜达溜达。夹杂在各种可气可笑的经历之中的,也 有一些满意和舒适的经历。而且随着经验的积累,踩的坑也变得少了。一次遇到 一个女孩,父母一方是法裔,另一方从发音来判断,好像是智利的。此前一直生 活在魁北克,平时多说法语和西班牙语。因为我这种口音很重的英语,我们交流 起来颇为费劲。她长得rourou的,有点像赛琳娜戈麦斯,脸型也很像。我和她说了 ,没想到这句话她听懂了,很高兴。那时我的jiba仍然像一个缺乏锻炼营养不良 的流浪少年,她也没要求戴套,挺耐心地吹了一会儿。整个过程也没什么特殊的 地方,吹硬了戴上套,先是她在上面动了一会儿,然后换我在上面。没有特别的 激动,但是很舒服,也没用再换其它的体位,就完事了。 这个女孩待的酒店挺普通。那天天气炎热。我出来后,一身轻松,去Tim Hortons买了杯冰卡布奇诺,同时给这个女孩也带了一杯,回去酒店送 给她。她正是中场休息,门开了一条小缝,接过去,道声谢,如此而已。 那次我们是通过email联系的。晚上的时候,她又给我发了一封邮件, 道了一声谢谢。这些女孩子,大多在一个地方待上一两周,就要换地方。个把月 之后,又看到了她的广告,于是再约。 那次我们像老熟人一样,都挺轻松的。她可能是在多伦多待的久了些,接触 多了各种口音古怪的英语,听力大有进步,我们的交流也容易了好多。她还给我 看她的instagram。原来她做这一行是认真的,是当作一个正常的职业 来做的。里面有好多她在巴黎一家看上去挺高级的伴游俱乐部的照片,而且她的 父母也知道她是从事的这样一种职业。也是在这一次,我才知道她的父母已经分 开,她都是一个人过的。另一个我不敢确定完全听明白的事情是,她说当她出去 玩时,都是同一些女孩子,听上去好像是说她的性取向是(或者宁愿是)同女孩 子。 那次,她还请我帮忙在一个网站上面给她写些评价,搞得我像是一个职业嫖 客似的。记得我写完评价后,她很快就在后面回复了,还特意发来一封感谢的邮 件。这让我再次领略了她的认真。 另外一次,那次间隔的时间有点长,当她又「巡演」到多伦多时,我再次光 顾。那时已经入秋,多伦多北边的树叶已开始脱落,早晚已经挺凉了。她说在下 雪之前,她还要回到巴黎去,因为她不喜欢这里漫长的冬天。我们像两个老朋友 一样,轻松地聊着天,都不急着开始「cao作」。 大概是我这个年龄的人的通病,我问了她父母的情况。她的父亲和「女朋友」住在蒙特利尔以北的一个小镇,母亲目前在南美的一个城市,我不记得城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