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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06) (第2/4页)
的感情莫过于两种:一种是相濡以沫,却厌倦到终老。 另一种是相忘于江湖,却怀念到哭泣。 理想的情况是,如果你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维持一种像邵逸夫同方逸华那样的关系,两个人既互为对方的爱人,又相互独立,保护了自己不愿意为外人道的一些私隐甚至是毛病。 当然,这样难免还要忍受一些孤独。 可是,谁能够保证,当有人在床的另一侧酣睡的时候,床的这一侧的你,不会仍然时而感到孤苦难眠呢?那天晚上,我在家里坐卧不安,刻意让客厅里的灯一直亮着。 很晚的时候,终于收到了一条短信,带着拉娜一贯的直率:对不起,我并没有想要那么多,也许是女人本能的错吧。 我愿意我们都是对方最好的朋友,甚至是非常好的炮友。 为了不至于引起不必要的联想,我这里要特别指出,短信里所谓的炮友,她说的是friendwithbe。 收到这条短信,我不再坐卧不安,但是并没有原来想象的那样高兴。 然后,又是连着两天的「无线电静默」。 周五中午我发短信:晚上有空过来喝一杯?应该是直到她 快要下班的时间,我收到了回信:好。 我买了一瓶对于我来说稍嫌奢侈的红酒,内心仍不敢肯定她一定会过来。 写到这里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心虚,不知道我这样的是不是就属于那种所谓的不拒绝,不负责的渣男。 而是或不是的标准,看起来全取决于拉娜的态度。 如果她也享受这种friendwithbe的关系,我们就ok,我就不是;反之,如果她的期望远不止这些,我就是。 即使这两种情况下我们所作的都是完全一样的事情。 这就是传说中的「道德」 吗?另一方面,对于出去买春,我并没有心理负担。 如果腰受伤了,可以花钱请人针灸,按摩。 那么,jiba肿胀了,为什么不能请人舒缓一下呢?钱财两清,童叟无欺,何罪之有?有的宣传说卖yin产业会助长对妇女的剥削,可是,经常看到有报道说某个地方某个黑社会组织垄断了某条运输线,某个产业,也没见就把这条运输线和这个产业取消掉呀!关键在于建立公正公平透明的规则吧。 又比如,上个世纪美国实行禁酒令时期,私酒泛滥,犯罪猖獗,而想要喝的人最后也都会想办法喝到。 取消禁酒令了,私酒和与酒有关的犯罪反倒是几乎没有了。 还有,酒对社会,对个人的危害和买春相比,那个更大,这个无须论证吧!或者,如果必须选择一个,你愿意是酗酒成瘾的人,还是有性瘾的人?口腹之欲,眼观,耳听,这些官能都可以得到满足,且发展出那么大的产业,jiba也不是偷偷摸摸私自意外长出来的东西,也是人类发展必不可少且极其重要的一环,甚至是好多英雄人物建立丰功伟业的原初动力,怎么就不能正视它呢?与其污名化它,不如尊重它,让它变得庄重些,我觉得反倒能消除许多犄角旮旯里的黑暗。 太他妈啰嗦了,我这不就是又······又······吗?所以说伪君子最令人讨厌!拉娜还是过来了,不过是比我预计的时间晚了许多。 将近晚上10点的时候,她在我后院客厅的拉门外,敲了两下玻璃。 拉娜一脸素净,穿着普普通通的家居服。 我把她让进来。 我们两个比之前历次见面表现的都要紧张。 拉娜很是配合,但我们的每个话题都浅尝即止,无法顺畅的进行下去。 红酒倒是下得痛快,多半瓶很快就喝掉了。 少不更事,内心躁动时候的我曾经说过,只有袒裎相见之后,才能坦诚相见。 现在看来,那只是必要条件,不是充分条件。 仅对完全受荷尔蒙驱动的身心成立。 她进来的时候,我的电视上面正放着某个加勒比海岛的实时景致,深淼的海水在冷清的月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