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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畸恋(8)情趣图片 (第3/6页)
/br> 聊天结束。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松了口气,至少案子似乎有进展。 然而两天后,菜市场又发生了一起杀人案。死者为一大人、两小孩,大人是女性,小孩一男一女。 当天我自然没吃上饭,母亲带人去现场搜集排查。 我发短信问小杨死者是不是他要保护的证人家属,他没回。 但如果是这样,凶手无疑胆大包天。 当晚我才回家,之前午饭晚饭都在食堂解决。回到家,母亲还是没回来。手机里有两条短信,都来自母亲,一条是中午发的,说不回来了,我自己解决午饭。另一条也差不多这样,不回来了。 刚走进房间,又来了短信,是母亲,“今晚可能加班到很晚,你早点睡吧。” 我捏着guntang的手机,眼睛死盯在拼音上,却久久打不出一个字来。 母亲即便是发短信,也一板一眼。句号、逗号非我所添加,而是本就存在。 良久,我叹了口气,发过去四个字——别太累了。 再次见到母亲是在第二天中午,她照常给我送饭。 看到她人时,我整个人如遭雷击,有那么一瞬间失了神。 丹凤眼里布满蛛网般的血丝,警裤脚和警鞋沾满泥点,唇瓣充满了未补充血蛋白的苍白,瓜子脸不再如以往那般圆润。微风拂过,形销骨立的她让人担心被刮走。 “妈,”我声音莫名有些颤抖。 这些年来,我见过太多母亲为了公事忙得萎靡不振的模样。这一次与往常并无差别,却给我一种再不阻止她某种未知可怕的事就会发生的感觉。 “怎么了,大惊小怪的。”她笑笑,但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很牵强。 “你是不是一直忙到现在?” “有事,那不得忙啊,”她撩撩头发,走过来,“喏,拿饭。” 我照做,又问她,“你吃过了没?” 她愣了愣,“吃了。” 我盯着她的眼睛,像要从其中找到什么一般。 过两秒,她瞪我一眼,捣捣我,“行了,奇奇怪怪的。” “你是不是没吃?”我握紧 了拳头。 她沉默了会,“没胃口。” “你老这样,一忙起来就吃也不管睡也不管。”我的声音大得路边的人也被吸引了过来。 母亲有些不知所措,东张西望了一下,“行了行了,那么多人呢,回去就吃,回去就吃。” 见我可能气消了点,母亲转身上车,关门前,探出头来说,“干站着干啥,回去吧,放心,妈一会就吃。” 望着警车渐行渐远,离我大概有几米远时速度似乎降了下来,这令我不禁定睛看去。 透过车窗,隐约看见母亲回过头来,又似乎没有。 然后,速度明显加快,扬长而去。 ··· 晚上,母亲没来接我,也没短信。但我却松了口气,因为这代表她睡着了。睡着了,就挺好。 步行到家已是满头大汗,但我并不觉得累。 母亲的确在床上,大概没洗澡,警服就挂在旁边的椅子上。窗帘半拉着,与她平缓的呼吸一起,像浮游植物流动的茎叶一样摇曳。 母亲睡觉喜欢踢被子,一如此刻,大半被子耷拉在地,她朝门侧躺,白花花的大腿近在眼前,身上是保守的白色内衣,rufang鼓鼓的,几缕黑毛从内裤边探头探脑出来。 我内里有什么东西跳了下。 给床上的警花盖好被子,我把目光投向了窗边办公桌上的那个平板电脑。 平板是锁着的,我输入母亲的生日,顺利打开。 日期是十一月十六号十四点多,也就是今天白天。背景是四面灰色冰冷的水泥墙,显然是在审讯室里,中间摆着一张铁桌,对面的寸头男子神情淡定,这边的是两名警员,母亲并未出镜。 我记住这个时间点,回头看了眼母亲,然后把声音拉到最低,点击继续播放。 寂静,很久都没人说话,我确认了好几次视频是否正常播放以及平板音频是否正常。终于在过去五分钟后,这边的警员说,“已经半小时了,你说不说?” 沉默。 “你回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