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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沈作是带着半身红痕学会的婉转承恩 (第2/2页)
整的句子,只有呜咽与散乱的呼吸充斥明妆耳畔。 公主抬起头,猝不及防撞进沈督公盈着泪的眼中,痴迷与哀求模糊了其中光彩,仿佛他只瞧得见面前这一人。 顾明妆眸色暗了又暗,她一手揽住沈作的腰,一手拽出了塞着他嘴的东西,不等求饶告错的话出口,朱唇就吻了上去,先是含着唇峰草草描摹,随后就吻地格外凶狠,不管沈作有无回应,直将人咬破了好几个口子才罢休。 她睫翼长,逆着日头时掩去眸中大半的光,瞧起人来愈发压迫,沈作整个人都被亲软,全凭腰间那一双手支撑才不至于倒在塌上,迷蒙双目让人更不想放手。 “沈作,好好求求我,就给你个恩典。” 她说是恩典,却不说到底是什么。雷霆雨露皆是天恩,沈公公纵然求了再求,也逃不出公主的股掌。 “求殿下……” 沈作一时想不通公主要他求什么,他想求得太多,却没有一句能说出口。 “再求。” “求殿下放过奴婢。”沈作话一出口,瞧见公主陡变的神色,立刻乖觉起来“求殿下怜惜,奴婢必不再违逆……” 他求了许久,同样的话翻来覆去说几遍,都不能使公主满意,急得额头上都冒出层薄汗,不着寸缕的腰也顾不上羞耻,一个劲儿地朝明妆怀里送,心中惶恐之际,突然福至心灵,软着嗓子哀求“求公主怜惜,再亲亲奴婢……” 明妆看他这半天才开窍,不由气笑了“你倒乖觉。” 沈作亲口求来的一吻来势汹汹,早年间他的学会的东西好像在二人分别的几年间尽数被遗忘了,被吻地不像样也喘得不像样,连什么时候被解开的双腕也没有察觉。 顾明妆将人松开,心里知道时机未到,也不好太过逼迫,瞧着时辰还有些正事,干脆下榻净手。 沈作几乎被剥地光溜溜,亵衣虽回到身上却被自己的涎液浸湿,胸前被玩弄的两点不知羞耻地挺立着,随着绸料起伏带起酥麻。沈作指尖颤抖,心中唾弃自己不堪,面上不显分毫。低头瞧见公主绣鞋也不穿赤着足去寻水,他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慌忙捧了鞋去侍奉。 “殿下……”他一张肃杀面孔,眉角唇峰都不苟言笑,却捧着一双女子绣鞋在怀里,巴巴地恳求,顾明妆就是心里有再大的气也使不出来。 腕上玉镯在水间作响,她将帕子扔到一旁,随手将飞鱼服泼湿。 “放下吧,回去换身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