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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气花魁】阵痛/憋产/被压肚子 (第1/2页)
我在掖庭当了十年的宫女,我的心已经和长安的冬天一样冷。 可是没有人能对这种事感到无动于衷吧? 离我不到两尺远的床上,香浮瘦弱的身子被压在厚重的棉被下,时而喘息,时而痛呼。 “阿香,”我忍不住叫她,“很疼吗?” “都说了不要这样叫我!”她恶狠狠地道。 香浮在教坊司当了十年的官妓,如今美貌不复,又不认得其他谋生的手段,便使了一百两银子到掖庭当宫女。 十年的官妓生涯磨灭了她作为女子的一切羞耻感,她当着我的面换衣服,在我洗澡的时候挤到旁边出恭,甚至是晚上在床上疏解欲望,也从不惮于让我听见她娇媚的呻吟,只一样,她不许我叫她阿香。 她说:“像教坊里最下等的洒扫丫头!” 此刻,这个寡廉鲜耻又高傲不已的女人正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唔唔啊啊的叫着,除开多了几分痛苦,就和她平时自慰的声音没有区别。 我背对她躺着,两根食指不住地搅在一起:“你今天能生下来吗?” “我不知道……姜丹,帮帮我……” 我立马坐起来:“奇了,你竟求起我来。” “谁求你了!”她回光返照似的中气十足起来,转又虚弱下去,“你,你快帮我看看,开了多少了。” “我怎么会看啊。”我嘟囔着翻身下床,蹲在床脚掀开了她的被子,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我自认皮糙rou厚,也不免作呕。 诚然香浮已年近三十,但一双长腿仍纤细白腻,腿根处蜿蜒着清液和血迹,平添凄艳。 我用手比划了一番,并起三根手指送到她眼前:“大概开了这么大。” 香浮一下子xiele气:“还有得罪受呢。” 想起她素来爱干净,我干脆打了一桶井水,打湿了棉布给她擦拭大腿。 “好凉!”她瑟缩着身子,“你就不能弄点热水来?” 我翻了个白眼:“大小姐,这儿是掖庭,大半夜的我上哪儿给您找热水?” 所幸长安已经入夏,井水虽冷,却不是入骨的冰凉,香浮骂了两句也就出气了。 阵痛的间隙里,她喘着气和我聊天,问我:“你倒是镇定,像是见过世面的。” 我只是笑,她又道:“你,嘶一一你原本在哪里服侍,总不能年纪小小就在掖庭吧?” 我把棉帕攥在手心捂了一会儿,继续给她擦着产口,“我原是博陵公主身边伺候的,后来犯了错,被发配到这儿来了。” “哦,博陵公主……”她疼得迷迷糊糊,口中随意敷衍着,“是个好主子,可惜了。” 我笑着摇头,一个才进宫不久的官妓,哪里知道这些天家贵胄的事,怕是连博陵公主的名号都没有听说过,不过是没话找话罢了。 折腾了一夜,香浮的产口再没有动静,维持着三指的大小,我原本还有些心急,此刻确实心如止水。 “起来。”我抓着她的手臂那她拽起来,香浮尖叫着拍打我的手。 “你干什么!我肚子疼,我好疼!” “嘘,嘘!” 我捂着她的嘴,在她耳边道:“没那么快生下来,你给我装成没事的样子去干活,别让那些老婆子知道你要生了,她们可不放过你!” 掖庭是整座皇宫中最低贱的存在,掖庭里的下奴本该互相扶持,抱团取暖,可是越卑微的人一旦有了点小权,就会激发心底最阴暗的施虐欲,尤其是那些原本高贵,却沦落至此的人。 我两手扣住香浮的大腿外侧,一咬牙将两腿并到一起,几乎能听见耻骨闭合的咯吱咯吱声,她扭头咬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