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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顺着我,我怎么也该顺着你一回(h) (第1/3页)
你总顺着我,我怎么也该顺着你一回(h)
四更的梆声敲响,两个人竟荒唐地折腾了近一个时辰。 她扭开脸,推了推他,“再睡会儿罢,一会儿,还得起来去上朝”。 他笑了笑,披衣起身。 “现在就要走了?”她好奇道。 “我去拿水,给你洗洗”,他亲了一下她的嘴唇,温柔说道。 “不要”,她伸出柔软藕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不要什么?”他不解问道。 她眼睫忽闪了忽闪,眼珠也躲了几圈,才晃晃手臂,含羞看着他,蚊子似地纳纳,“不要洗…” “为什么不洗?”他更是疑惑。 “就是不要洗…”她难得撒娇,一字一句说完,脸烫得像被火烧,眼睛也不敢再看他。 他视线徐徐往下,见她双腿绞在一起,小腹微微凸起,心脏顿时像被只手紧攥了一下又霍地松开,狂跳了几下,他抬手抚上她微凸的小腹-一个时辰前,这里还是平的扁的,眼下… 脸上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他柔声道:“那就待会儿再洗”,转头,又挑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住了她。 到了时辰,婵娟和景安都站到了廊下。 两个人互相看不顺眼,自然也没有兴致来谈天说地,于是,各自占着廊下的一头,百无聊赖地等着里头的人起身。 银钩似的月亮早就不见踪影,四周乌漆嘛黑的,唯有廊庑的灯笼里透出些许微光,在北风的吹动下,摇曳不定,忽明忽暗。 没一会儿,里头就亮起了灯,中常侍隔着窗子,唤人打水。 婵娟端起小火炉上煨着的温水,轻手轻脚走进去,极懂事地将水放在床帐外,又离开,直到中常侍再次唤人,婵娟跟哑巴侍女才进去,服侍更衣。 这会儿功夫,她也已起身,身上随意裹着件松垮的袍子,长发用丝带松散地束在脑后,肤白如雪,晶莹剔透,透出几分天然的粉红,仿佛初春桃枝上娇嫩的花骨朵。 她站在他的身后,双手撑着衣裳,体贴地服侍他穿上,俨然一个尽心尽力,知冷知热的贤妻。 婵娟看着她动作娴熟利落,一时搭不上手。 她给他系好了腰带,挂好荷包,印绶,佩剑等物,又一面抻着衣裳上的褶皱,一面让婵娟把打湿的巾栉拿来。 他微微笑着,一直垂眼,盯着她的脸瞧,看了半晌,寻思了半晌,才问:“从前,让阿衡给我系个腰带,阿衡都不肯,今日怎么如此贤惠了,阿衡是怕我会食言?” 她歪头瞧着他,甜美一笑,“燕大人一言九鼎,怎么会食言,我只是想,这么久了,你总顺着我,我怎么也该顺着你一回”。 说罢,她从婵娟手里接过巾栉,轻轻搁在手背上试了试温度,又举起来,细致轻柔地给他擦脸。 他心安理得了,微抬起头,享受起她的服侍。 景安在门口通禀,马车预备好了,他抬腿往外走。 她也披了狐裘,跟在他的身后,出了门口,她原本要送他到仪门,可天寒地冻的,他把她拦在门口,“外头冷,别往外走了,再回去睡会儿,时辰还早”。 “嗯,一路小心”,她应着声,替他掖了掖狐皮领子,“早点回来”。 他轻轻点头,转身下了台阶,踏入夜色里。 她站在门口,目送他渐行渐远,直到看着引路的光亮消失,才转身回房,解了狐裘,默默坐到了矮榻上,神思恍惚。 “小姐,这才四更,您再睡会儿罢”,婵娟说。 她垂首,看了会儿自己的手指,摇了摇头,叹息一声,“睡不着”,随即抬起眼,对婵娟说:“把东西拿出来罢,我想再做会儿”。 明明刚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