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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洋花】狐狸精(原著向) (第2/7页)
。宫城良太从挎包里掏出条围巾胡乱套在他的寸头上,樱木花道怪叫一声伸手去掀盖住视线的布料,被对方牵住突兀地在空旷的校园里跑了几步又慢下来,回头看他一眼,对他的抱怨进行安抚:“有我在呢,不会摔的,安啦。” 水户洋平跟在他俩身后大概五六步的距离,宫城良太刚刚回头看了他一眼,只一眼又收回,樱木花道终于理好了造型,宫城良太再靠近一些,仰头拨了拨被压顺溜的额发,不在意被什么人看见疑心是否他们过于亲密。 也许他在提醒水户洋平,但洋平想的是花道又有一段时间没理发了。曾经每天牺牲两人至少一小时睡眠时间来打理的红色长发在六月的雨夜被好友全权委托给他主理,狭小的浴室是手术室,锉磨过的剪刀是手术刀,好朋友水户洋平是主任医生。 “花道,真的要剪吗?”他对那头发也有爱屋及乌的感情,努力不让语气显出失望和遗憾,“留长很不容易的,以后也做不了可……帅气的发型了。” “我非剪不可。”樱木花道握紧拳头摆出超人的姿势,“洋平你下不了手吗?剃光需要什么有技术含量的cao作吗?” “只是觉得稍微有点可惜。” 水户洋平比划半天,迟迟下不了手,他最近很忙,要打工赚钱去看他校主场的比赛,还要去篮球部围观好友被训得红脸跳脚,有时他忙不过来,会在体育馆门外等着晴子和她的朋友们放学到来后再去忙店里的事。 樱木花道仰起头看他,问:“可惜什么?” 水户洋平想了想没找到合适的词句回答,对方一拍手先有了答案:“洋平,你是不是想再做一次那个!” “哎?” 樱木花道转过身,雨声如同不知疲倦的白虎不停,水户洋平的手穿过他湿漉漉的长发,成缕散开像浸满血的绳索,花道三两下扒开裤子拉链,小心翼翼地张开嘴含住头部,用湿软的舌尖轻轻舔舐,水户洋平突然按住他的头凶狠抽插得喉咙酸胀,急得他在对方大腿上掐了一把。 水户洋平环住他的背,将脑袋套进圈里:“花道,我真喜欢你的头发。” “那天才大发慈悲允许你再摸摸吧,毕竟马上就没了。”咽不下的jingye随着yinjing抽离从嘴角流出,花道拿手背擦去下巴上糊得乱七八糟的东西,继而把体重完全压在他腿上,“洋平,洋平,”他热切地呼唤,“亲亲……” 花道,你哭了。水户洋平扬起头蹭得鼻梁嘴巴也湿漉漉的,脖子上的绳结收紧。 这是之前的! 他踢倒脚踩的椅子,亲吻好友的侧脸,握住两人的yinjing。 缓过神时樱木花道已经拿起了剪子咔嚓几声,就像亲手撕掉创口贴,讲究的无非三个字:快、狠、准。回到学校后,光头樱木花道被笑了一周,水户洋平来看他训练时,他的脸上还飘着红晕,他很羞,却并不生气,更不后悔。因为樱木花道有了觉悟,他知道自己是被期待的,水户洋平为他感到高兴。樱木花道在这之前还说:我好像喜欢上篮球了,洋平你们也去找找自己想做的事吧。 水户洋平听到这话有些不知作何感想,他俩相识于穿开裆裤的年纪,打打闹闹地一起长大,从小就是豆芽菜一根的水户洋平站在他身边,看亲朋好友都鸡母带崽似的爱他护他,能吃能睡能跑能跳的花道嗖一下窜到一米八几;看历来的各任老师都不敢惹他,对上课睡觉的樱木花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他半个月写一封情书,一周表一次白,被拒绝后在天台上流着泪往嘴里塞糖果蚕豆巧克力。现在这小子顶着个光头就一下精神得不像话了,看来有目标真的是很好的一件事。水户洋平对此回复了两句话,第一句是我知道了,第二句是以后我帮你剪头发。 话是这样说,但一直没什么机缘。 他出声叫了一句“花道”便快步上前,樱木花道果然停下脚步回头,放在身边人身上的注意力转移了大半:“洋平你什么时候来的,今天不用打工吗?” 他没有回答,自顾自走近二人,蓦地手钻进樱木花道里头那件卫衣贴着皮肤取暖,对方惊叫一声后立即松开男友的手,扑腾着把冰块扯出来。眼见宫城良太神色不悦,水户洋平笑起来,被花道抓住两只手,挨了个不轻不重的头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