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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魄】(1) (第2/3页)
走出房间,对面的房间此刻亮着光,里头传出妇人低低的念经声。樵夫打起一桶井水,水激凉清爽,他干脆直接脱光了衣物直接冲洗身体。 “真是痛快。”一身的疲惫在此刻都被冲洗一空,身上的汗液和灰尘也随之而去。樵夫一回头,妇人屋里的诵经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借着屋里的灯光,窗纸上映出了妇人的轮廓,可见影子的主人正贴在窗户上。 樵夫心中俺笑:刚才说得自己多三贞九烈,替夫守孝三年,这时候才露出本性来,不过是个sao浪妇人,几年不见男人就按捺不住了。瞧,我就让你瞧个够,你那亡夫可有我这般体格。 砍柴是个力气活,樵夫身上自然紧紧包着一块块疙瘩rou。他有意要向妇人表现一番,借着清明的月光卖弄起来。胸膛,上肱,大腿,樵夫假意清洗身体,实则对着月光把形体秀了个遍。不一会儿妇人屋里又响起了经声,和之前不同的是,樵夫听不出之前的虔诚庄严,妇人的口中只有慌乱和羞意。 把妇人捉弄了一番,樵夫暗笑着穿好衣服回屋睡觉了。 吹熄了蜡烛,樵夫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黑暗中满眼都是一身素衣的妇人模样。 井水激凉的寒意过后,樵夫的体内反倒蹭蹭窜出一团热火,浑身燥热,难以安眠。 荒山野岭,孤男寡女,说他没那个色心那是不可能的。方才樵夫在外面表演一番,虽然有捉弄的意思,但要他真真去偷妇人他倒没那个胆量。但这团yuhuo在樵夫控制下没有熄灭,反倒在难以入睡的烦躁中越烧越旺,这时候他满脑子都是头戴孝花的妇人袒露双乳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情景。他看到了妇人的手腕,肌肤在昏黄的烛光中都白的耀眼,要是把她剥光了赤条条会是一番何等的景象?如玉如雪的肌肤紧偎在他的身上,如兰似麝的体香引动着让人癫狂的欲望,他就要把妇人按在床上蹂躏索取,将这份欲望完全灌注到妇人体中。 推门声起,眼前的yin靡之景一扫而空。樵夫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听到了妇人推开了她的房门。这么晚了,她出来做什么?念经念完了吗?联想到妇人的亡夫,樵夫的心倒清静了不少。他走下床,贴上窗向外看,和妇人不同,现在樵夫屋里漆黑一片,他的影子不会倒映在窗户上被妇人发现。 几年的风雨中,窗纸硬脆,一捅就破。透过孔洞,借着皎洁的月光,院中的景象一点不落收入眼中。 妇人是出来洗浴的,但就不知到底是有意无意了。难不成房间里连放个大桶的地方也没有么?樵夫心想。 妇人搬了张小凳子坐在井边,她身上只着了件白素单衣,一旁桶里是刚打上来的井水。妇人轻轻褪下单衣,胴体就这样浸浴在月光中了。 同樵夫想的一样,妇人的肌肤白的耀眼,尤其是在月光的浸润下,甚至有些如琼脂般剔透了。裹在素衣中的妇人看着娇小瘦弱,但褪去外衣后,胴体反倒出人意料的丰腴,尤其是胸前那两团鼓鼓的rufang,还有侧对着樵夫的浑圆臀rou。他不由想起了家中的妻子,同妻子瘦削的身形相比,妇人丰腴的身材更加优美迷人,更能勾动樵夫的欲望,他能感觉到胯间的roubang已经勃起,妇人每一次动作都能牵动它的跳动。 井水很凉,妇人洗的很慢。她拿毛巾浸透了井水,然后绞干,连伸臂绞动毛巾的动作都透着娇意。湿润冰凉的毛巾擦过红唇,摩挲着秀颀的脖颈,侧过脑袋,樵夫好像见到了妇人藏在发后的耳朵。女人的耳朵就像躲藏山林的小兽,每一次出现都能带给人惊喜和愉悦,尤其是连同脖颈一览无余的话,更能为女人多添两分妩媚。樵夫见到了妇人的耳朵,但下一瞬又被铺泻而下的长发遮拢,消失不见。 妇人又一次绞干了毛巾,她一手捧起rufang,一手握着毛巾慢慢擦洗。但在樵夫看来,妇人好像在抚弄揉搓她的rufang,那对rufang实在很难想像有多柔软,在妇人自己的手中肆意变形,一握一放,似水如胶一般圆扁形变,唯有不变的是那两粒翘挺的rutou,樵夫这次瞧得很清楚,那两粒珠蕾又圆又翘,浑然不似底下软圆的乳rou。 樵夫心中按耐不住了,这绝对是妇人赤裸裸的挑逗,他推开门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