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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我陷入了修罗场》第十五章 (第1/2页)
风声呼啸,乐无异跨坐在马匹宽阔的脊背上,凤冠上的金穗子跟随马蹄颠簸的步子剧烈摇晃,与细巧的珠串绞缠在一起,发出啷当声响。 乐无异抓紧马匹顺直的鬃毛,肩背被向前俯冲的势头压得俯下去,盖头半悬在冠上,钗环明珠要掉不掉,像矫情女儿磨磨蹭蹭的泪珠子,挂在眼眶里惹人烦心,始终不肯真正落下来。 兴许是路途太远,又或是驭马人早已疯魔,乐无异感觉到喜服松开了许多,粗糙的动物的毛发,清晰磨蹭着锁骨与胸膛。他不大舒服,挣动起来,身前是遥遥前路,身下是癫狂烈马,身后,则是一切的源头,那个喜怒莫测的,裹挟煞气的人。 乐无异腿间蹭过百里屠苏的身躯,一瞬间相隔衣物的摩挲引起一阵本能的僵硬。 太烫了。 他不知这些时日百里屠苏究竟经历过什么,单挑出此时掳人这一条,就知那人连日奔波赶路,不曾稍有歇息。 想到这一条,rou身仿似生出意图,背叛了他本身,以一种乖顺的姿态伏卧在马背上,柔和,沉默,仿佛默许一场献祭。 身后喜怒不辨的男人用手指来抚摸他,隔着层叠的喜服,指腹的温度仍旧烫人,像一簇微弱的火。火苗收敛了伤人的焰心,以轻飘的力度于脊背之上呵气,近或远,轻或重,乐无异因他动作而颤抖,混乱的呼吸隐在嘚嘚的马蹄声中。 忽地,也许一块碎石引起马匹的踉跄,那只手失去平衡,全数按在少年人单薄的脊背上。 “好烫!”乐无异再度扭起身来,终于从方才的暧昧中脱出身来。 少年仿佛一尾活鱼,神智复苏之后,反抗的念头便也占据上风,逐渐击败那具屡屡软倒的无用rou身。他以手臂推拒,以双足挣动,肩背与那只手掌相抗,缓缓抬高。 一阵羞耻的疼痛止住了所有挣扎。 其实也没有那么疼,只是那声脆响激起太多耻感,就连那一日与北洛肌肤亲近时都不曾挨受过的…… 乐无异怔了一会儿,好久,才晓得回头去看那只施下微妙rou刑的手掌,修长美妙,玉骨竹节,有力的剑客的手,没有半点秽乱的痕迹。 再向上,黑衣,黑发,冷面郎君的脸,浓墨欲滴的深沉的眼,百里屠苏睨着他,因高度显出一点不近人情的冷漠,乐无异想起方才被他抢来的时刻,他也是这样的神情。 差别只是,花轿被斩开的时候,百里屠苏冷着脸对他道:“无异。” 此刻被制在掌下,百里屠苏将掌心按在方才拍击过的软rou上,冷面道:“莫动。” 乐无异动弹不得,身上男人却未就此罢休,煞气似乎带给他更多难以抑制的暗色情绪,马蹄声渐渐停歇,此地对于百里屠苏已然算是全然的安全。男人像是陡然被抽去力气,方才的冷硬表象如同石纹崩裂,终于显露出内里仓皇难定的真形。 乐无异感觉到男人趴伏在他的脊背之上,紧相厮磨,但仍旧留心未将全部重量压覆。乐无异感觉到百里屠苏胸腔处的震颤,无助的孤居的动物,收敛利爪与獠牙,对于领地之内失而复得的一株花,几乎不知要如何占有,如何撕碎,如何温存。 “你要做什么呢。”整个人好似都被包裹在另一人紧促的心跳之中,rou身仿佛被巨蟒纠缠锁紧,只差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