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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姬骄阳传(4)含羞恼月仙骑公子挟怨愤丝娘战铁枪 (第2/5页)
铁枪只笑眯眯地看着公子,却并不说话,直看得公子莫名其妙起来,铁枪才故作愤愤地道:「贤弟好不重色轻友,月前纳了美妾,竟是沉迷于温柔乡中,真把俺们这一干兄弟忘得干净!今日到了哥哥这里,少不得要罚你三杯。」 说罢呵呵大笑。 孰知一句话触动公子肝肠,公子苦笑数声,渐渐容色凄楚,竟自垂下泪来。 铁枪慌了,忙道:「贤弟,俺是个粗人,不会说话。你莫介意。」 公子摇头道:「大哥有所不知,非是小弟不肯出来拜见大家,实是无法出门。」 铁枪疑惑道:「莫不是新来的弟妹脾气不好,与月仙有了龃龉?」 公子摇头道:「那倒不是,只是……」 话到嘴边,终觉难以启齿,只化作一声长叹。 铁枪见公子这等模样,心中诧异,却并不多问,只命小厮杨舍沽酒买rou,整治酒席。 铁枪道:「今日你我兄弟相聚,不可无酒。你且放宽心怀,与愚兄共谋一醉。」 公子原本愁肠百结,哪有不允之理?二人推杯换盏,顷刻间已是醺然欲醉,铁枪趁着酒意,再次问道:「原来贤弟不肯说,现在可告诉愚兄了么?」 公子酒意盎然,将廉耻二字抛在脑后,详细述说了丝娘之事,苦恼道:「不瞒哥哥说,小弟的本事您也是知道的,谁知在丝娘的小屄儿面前,全无还手之力。原来在青楼之中,她不过是虚应故事,待小弟娶她回家。方显出真实面目。小弟半生岁月,都要在她胯下臣服了。」 铁枪沉吟道:「丝娘既如此yin浪,何不将她休了?还可保兄弟平安。」 这一句点醒公子,喜道:「对极,对极!她既如此辱我,我自可休了她。事不宜迟,小弟这就回家,写了休书,将她赶出门去。」 原来丝娘毕竟只是小妾,青楼也是贱业,更兼家中没有长辈,这休妾之事,最是简单不过,只要扯了婚书,赶出家门便了,是以公子如此兴致。 铁枪却笑道:「这事却也不急。这丝娘如此善战,想是有些采战之法,也难怪贤弟不是敌手。」 公子奇道:「这采战之法,倒也听哥哥提过,不过哥哥只说是男子采阴补阳,吸取女子元阴,难道女子也能采了男子不成?」 铁枪笑道:「男子可采女子,女子当然也可采男子。不过二者终有不同。」 公子道:「有何不同?」 铁枪道:「不是咱自堕男子威风,这采战之术,倒是女子更加厉害。普通的男子采阴,即便功力通玄,最强不过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对女子虽有损害,却不致伤了性命,修养些时日也就罢了。女子采阳,若全力采补,那是立竿见影,真可以将男子活活采死的。这等看来,丝娘显是对你颇有情意,不然也不会事后照料于你。」 公子听得呆了,半晌方道:「既是这等危险,更要休了她。免得哪天她一时性起,要了小弟性命。」 铁枪笑道:「这倒不妨。若是贤弟真想休了她,不妨先让哥哥领教一番。」 公子惊道:「哥哥明知这贱人厉害,何必冒险?」 铁枪傲然道:「不瞒贤弟说,这采战之术,愚兄颇知精要。若我能胜得这贱人,她必定大伤元气,至少也要卧床数月,岂不是代贤弟出了一口恶气?」 那公子酒醉之人,头脑昏聩,哪晓得铁枪心思,只听得教训丝娘,早已心花怒放,高叫道:「寻甚时机?那浪屄天天闲在家里,今日哥哥就去教训她,定叫她大叫饶命,我再将她逐出家门。不如此行事,怎消得我心中怒气?」 当下酒也不喝了,拽了铁枪,唤了小厮杨舍,径奔家中而来。 刚入院门,正遇春红。 春红见公子面红耳赤,酒气熏人,刚想上前施礼,不想被公子一把推开,踉跄倒地,亏得杨舍扶起,春红见不是路,只得随在公子身后。 丝娘正与月仙在房中谈笑,猛见公子气势汹汹,连拉带拽地扯了一条大汉进来,不禁唬了一跳,正待开言询问,公子便点指着丝娘,急吼吼地道:「贱人,今日老子要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