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极欢情(1V1,H,现代)_92、始知嬴女善吹箫之弄痛你了吗(微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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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2、始知嬴女善吹箫之弄痛你了吗(微H) (第2/2页)

无辜。

    而质本纯净的小丫头罕见地没因这声低喑的粗话受惊吓,仍湎溺在方才缠吻的余欢中,任欻吸本能将甘香的热息吹在他面上。

    借着柔寂的昏灯,她凝眸细细端详这张熟悉却鲜少这般热切熟视的男子的面目。鑱削的骨rou轮廓上是峻拔的鼻準,利如锋鍔的眉下一双如渊般幽窈的漆瞳中温柔地映着的是她的形影,薄唇微扬起,为她而得意又爱怜地笑。

    俊逸得令她恍神。

    她情不自禁抚上他方广的额,吻印到唇上,又轻轻啄向萌着鬚根的颔颌,渐次及喉结颈窝。听见他微微叹了一声,她抬起头,湛湛秋眸藏着巧黠的笑:“叔叔,闭眼,不许睁开。”

    也不知道这小丫头得了什么鬼主意,却有些担心自己胸前两点再遭毒手,沈旭峥的笑眼瞪了一下,闭上前不忘佯张着狠劲警告:“不许乱碰!你知道后果!”

    严若愚但諦视着被自己压在身下、阖了眼眸、唇角遗着淡笑似恬然安睡的男人。以往总是他揽抱哄拍着自己入眠,她埋在他颈窝或胸口,罕曾观察过他的睡态。

    睡袍的交领本就宽松,被她掀扯后,露出宽博泛着麦色的肩臂,总让她依倚的胸膛正袒着磊磊雄厚的肌rou。

    她盯着盯着,不由抚摸上去逐寸啄吻,一直吻到膈间。微微发颤的手替他解开系的带结,覆在腰腹的丝缎便任着柔纤垂坠的质感滑落到身下,见出经界分明、陵壑起伏的腹肌,和腹下耸矗在一丛蒙戎毛发中的硕伟硬柱。

    一窥见这筋虬络蟠、皴褐狰狞的柱身,比柱身更壮大一围的rou粉顶冠,冠上渗吐的莹亮欲液,她心也随之颤了一下。

    略斜首偷觑了一眼,见享受过抚吻的男人仍是安闲地闭着眼,她遂深吸一口气,纤稚的两手握上柱身,心里默念着“这是他的一部分”,然后一横心,张开樱口含住那雨后菌伞一样丰壮的rou冠。

    密布敏感神经末梢的部位骤然被湿软温热包裹密贴,沈旭峥即便闭着眼也猜度到她在做什么。久未被女人如此挑逗,已有些生疏却滔天袭涌而来的快慰激荡得他即时长吟一声,腰背因着绷直失控地向上挺了一下。

    其实严若愚并没有多深地吞入,只是小口地吮舐着rou冠,真像在舔咖啡上的雪顶。初含入口时那股淡淡的腥咸气被唾液挟流咽下以后,只剩下腻滑光洁的触感回应在舌唇表面,也听见他时不时曼声喘叹,像是欢愉得不行。

    这种事情,好像并没有自己起初料想的那般羞拒和不适啊?

    她如是想着,轻轻舔玩,偶尔扫过一根似会摆动的系带,亦用舌尖拨逗两下。渐渐地就像忘了自己在做什么、吃什么一样,只管用唇舌暱惜着挚爱之人最脆弱却愈发坚顽雄硕的器官。

    “若愚……”如今沈旭峥口中除了呻喘,便只有声声低唤这个名字,仅两字,却能与柔肠一样百转千回。他伸手抚上她脑后,摩挲着鬖髿而细软如丝的云髮,尽量轻缓,力压着贪yin而不将她的头重重按下好将自己的yinjing送得更深。

    “baby,再深一点。”可终还是忍不住要渴欲更多,他是在命令引导,但喑嘶的低语又仿佛乞求。

    被吞裹的柱首已盈塞了口腔,与内壁契合得不留间隙,绷到极限的唇角像要撕裂,一直抻张的腮颊也酸僵得不能更鼓起分毫。

    就这么一小口的空间,严若愚不明白还能怎么深?

    尽量不使牙尖刮刺到他的皮肤,她小心地握住,压着舌面又往舌根推挤一点。可幼狭的嗓间哪经过这种陌生粗胀的刺激,登时不自控地呕噦了一下,泪也随之溢满了眼眶而不自觉。

    “弄痛你了吗?”齿尖随口腔抽搐那一下磕到他了,硬柱的反作用力直导回牙根,她吓得急急吐出,慌忙关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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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最近写得太慢了,家事和工作很多,也就没时间看书。而写作输出这件事,没有阅读输入的刺激,脑子就像转不动一样。至少我的脑子质量不太好,一定要阅读推着才能动……也可能是季节原因,到了春天,脑力就是要衰退的。

    所以依旧是更新下章前,本章免费。

    始知嬴女善吹箫,本出自杜甫《玉台观》。

    清代黄之雋曾集唐人句作诗,有一联为“好似文君还对酒,始知嬴女善吹箫”,另一句是白居易的orz……这不巧了吗,跟前边嘲讽白居易的那章合上了。唉,其实我对白居易没太大恶意的,我是真喜欢白傅五绝啊,严小姐的爹爹给她发蒙都用白傅五绝。

    抱歉又把各位写成黄文,希望拾遗和太傅不要托梦来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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