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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 蜡炬成灰泪始干 (第2/9页)
/br> 那五夫人见盈盈脸色苍白,满面泪痕,额头上还挂着血迹,楚楚可怜地倚着桌腿,再不是昨夜那般高傲逼人的模样,嘴角顿时泛起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把食盒放到桌子上,道:「呦,谁给meimei受委屈了,快起来,老爷看见会心疼死的。」 她见盈盈不作声,于是俯身去扶盈盈,口中道:「好meimei,不要和自己过不去了,要保重身子,jiejie让人準备了些点心,起来吃点。」 盈盈厌恶地摔开了她的手臂,叱道:「yin妇,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 五夫人站起身来,冷笑道:「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说我是yin妇,哼,昨晚老爷搞你的时候叫得像母猫一样,听得我都为你脸红。」 盈盈闻言满面羞红,暂时忘却的伤疤又被人揭开,心中剧痛,昨晚她被岳不凡弄得高潮迭起,虽然她自己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但她当时误把老贼当成爱郎,两人覆雨翻云之时,叫春自然是在所难免,没想到竟被这女人听了去,还当面羞辱于她,顿时 ╜寻╜回?地▼址?百喥╰弟?—╰板§ù?综◥合↑社◢区╚ 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此刻只觉死去才是解脱,闭上美目,默默流出流泪。 五夫人又道:「你这般美貌可人,连我们女人家见了都忍不住怜爱,只要你乖乖听话,老爷自然会好好待你,以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她顿了顿,继续道:「女人图的不就是这些吗,老爷床上功夫你也领教过了,定不会逊了你那令狐冲吧,荣华富贵,rou体欢愉,你还求什幺呢?」 盈盈听她说得荒谬,气得娇躯颤抖,但听她提到令狐冲,忍不住颤声道:「yin……你休得胡说,冲哥在哪里,你们把他怎幺样了?」 五夫人笑道:「你们是客,老爷把你搞得那幺快活,怎幺会亏待了令狐冲,自然有人和他风流。」 盈盈闻言心如锤击,醋意大发,道:「你胡说……」 但随即想到自己清白已毁,还有什幺资格吃冲哥的醋,想到此生再无颜面和冲哥在一起,不禁心痛如绞,黯然流泪。 五夫人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有什幺理由对你乱讲?你放心,令狐冲还没有死,我劝你最好还是吃点东西,也留得性命和你情郎相见。」 盈盈听了她的话,心中又涌起了希望,冲哥还没有死吗,自己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也要把冲哥救出来。又听五夫人道:「你就想开点吧,这样死了不值得,老爷今晚会来看你,点心在桌子上,吃不吃由你,我先出去了。」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只留下盈盈在那里愣愣发呆,随即她听见房门上锁的声音,又听五夫人道:「吴风李玉,你们要看好门。」 两人齐声遵命。 脚步声渐行渐远,盈盈长出了一口气,听到令狐冲还生还的消息,她已不似刚才那般冲动,自己虽然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但是只要还活着,冲哥便多了一分脱身的希望。但是将来呢,她如何对冲哥讲,他会遗弃自己吗,就算他不在乎,自己会不在乎吗? 越想越乱,索性不去想,她暗中决定,自己是生是死,何去何从,都不是当务之急,现在她只能苟且偷生,一切都等到将来再做决定。于是她站起身来,活动一下身子,没过多久,虽然依旧提不起内力,却也活动自如。 盈盈走到床边坐下,低头见到床单上有几大片污渍,心知是她与岳不凡交合时留下的痕迹,想到自己的yin液混合着岳不凡的jingye从雪臀流到床单上,不禁心中刺痛,赶紧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盈盈当年身为魔教「圣姑」,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但是自幼父母不在身边,凡事都要亲历亲为,少人疼爱呵护,所以她性格冷酷坚强,永不服输,此刻虽然沦落到这般境地,但是一旦断绝了轻生的念头,立刻又恢复了坚韧的本性,纵然失去武功,也自信凭借她的才智,没有什幺事情是办不到的。 此刻恢复了冷静,盈盈仔细回想这两日的遭遇,隐隐猜到这个「熔剑山庄」应该是魔教的一处分舵,刚才听守门两人的对话中称岳不凡为堂主,心中更加确信。 盈盈仔细观察周围环境,发现房间的窗子都装有细密的铸铁栅栏,只有那上了锁的房门可以出入,她此刻内力全失,门外尚有两人看守,逃脱简直难于登天,她担心令狐冲的安危,心中不禁暗暗着急。 她发现角落处有一木盆放在一个竹椅上,旁边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