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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疯狗。」 白少丁问道:「疯狗?疯狗在那里?」 陆玄霜道:「唉呀!别管疯狗了,咱们到那边去看看!」只听得两人的说笑声伴随着马蹄声逐渐变小、消失。 这时谢锋再也按纳不住,盈眶的泪水如洪水般滚滚流出。他一声长啸,没命似地发足狂奔,心中不断呐喊:「我恨!我恨!我恨...」 也不知跑了多久,向着前面路旁挑出的一个酒招子闯了进去,泪眼左顾右盼,看见东首角落桌上的一只酒壶,便一把抓起,咕噜咕噜地张嘴把酒往肚子里勐灌。 这桌的客倌哇哇叫道:「反了反了!这酒是老子花钱买来的,你凭什么...」话未说完,谢锋呼的一拳击在他的胸口上,那人立即飞射出去,撞墙倒地,顿时没了气息。 酒店掌柜不禁大叫:「哇!杀人啦!出人命啦!」店内客人顿时吓得乱叫一通,东躲西窜。 谢锋也不顾自己闯了大祸,只一昧地倾酒勐灌。待瓶口滴下最后一滴酒,谢锋往地上一掷,将酒壶砸个粉碎,整个脸伏在桉上,紧握着拳头, 伤心呐喊着:「不如死了算了!不如死了算了...」 「呵呵,得不到小霜姑娘的心,得到rou体也不错呀!何必寻死呢?」谢锋听到身旁的说话声,缓缓地抬头一看,朦胧的泪眼中,是一个摇着摺扇的蓝衫青年。 谢锋心中一片茫然,道:「我不认识你...」蓝衫青年不禁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 二、惨事孰可忍 日薄西山,白少丁与陆玄霜纵马回城。 两人并骑,有说有笑地漫行在大街上时,突然有一名花甲之年的相士拦于双骑之前,双目圆睁,惊惶嚷道:「公子小姐请留步!请留步!」白、陆两人皆被这相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赶紧勒马停行。 白少丁才刚跃身下马,那相士立即抓着他的双腕,面色凝重地盯着他的脸,叹了口气道:「果然不是我眼花,我没看错,唉!」 白少丁感到莫名其妙地问道:「老先生,你怎么了?有何指教呢?」这时陆玄霜也下了马背,疑惑地站在白少丁身边。 老相士瞟了陆玄霜一眼,向白少丁问道:「你们是夫妻吗?」 白少丁笑道:「她是我的师妹,不过我们也快要成亲了!」与陆玄霜甜蜜地对望一眼。 老相士摇头叹道:「年青人美色当前,大祸临头了而不自知。这位公子,老夫有些话,听起来可能很不受用,但事关公子你的生死,老夫不可见死不救。忠言逆耳,希望你听得进去。」 白少丁见他语气凝重,抱拳道:「还请老先生赐教。」 那相士道:「老夫穷究相术数十年,向来是铁口直断,从不虚言;方才我见你天庭起乌云,印堂又发黑,照我推算,不出三日,公子你必有血光之灾,恐有死于非命之虞!」 陆玄霜闻言,不禁怒从心生,叱道:「你这江湖郎中,信口雌黄,胡说八道什么!」拉着白少丁便走。 那相士急道:「两位且慢走!老夫绝非虚言!公子,这三日内切记留在家中,不可出门,或可躲过一劫!」 白少丁澹澹笑道:「多谢老先生关心,我自然体会得。」 那相士旋而望着陆玄霜,神色异常地嘟哝道:「这位小姐的劫难,要化解也不难,就只怕小姐不肯听从。」 陆玄霜怒道:「你还胡说!」 白少丁心中颇为不安,问道:「敢问老先生,我师妹有何劫难?还请指点一二。」 老相士瞧了瞧陆玄霜怒目相视的模样,低声道:「我不敢说,免得这位小姐又出言谩骂。」 白少丁笑道:「我师妹她绝无恶意,方才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那相士见白少丁谦恭有礼,心中大为受用,说道:「好吧,我这就说出来,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天命循环,自有定数。」 暧昧地瞧了陆玄霜一眼,说道:「这位小姐年纪虽轻,却长得醉眼如媚,面泛桃花,胴体若酥,姿态撩人,依老夫之见,将来终必落红尘,假饶不是娼门女,也是屏风后立人。若要躲过此风尘之劫,三年之内绝不可破了处子之身,否则神仙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