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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 (第1/2页)
不敢动,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那把大木尺,颇有怨念。“平日里我还需到处理公务,白日里便由赵酩教你,晚上回来我考你,若是答不出便有惩罚。桑桑,可好?”望着魏桑坐的端端正正一副我很乖巧我很听话的模样,贺暄便忍不住逗一逗。“好……”那声音有气无力的,之前说学识字写字的劲头都没了,蔫蔫的像个小可怜。贺暄低头,又在魏桑脸上亲了一下。见面前这人又活泛起来,便从拿笔握笔,和一些简单的字教起。至于惩罚,贺暄一想到要是这宽厚的木尺拍在魏桑圆滚滚的屁股上,留下几道红痕,下身便蠢蠢欲动。但又怕魏桑害怕,便只好在心中默念,来日方长,来日方长。这才消下火来。第11章第11章第二日一早用过早饭,赵酩便带魏桑到书房认字读书。赵酩的神色依然不好,脸色发白,眉眼之间藏着愁绪。不过教他识字很是认真,毕竟赵酩也大小是个秀才,只是因为家里原因未能从政。贺暄也曾告诉过魏桑赵家的事。两年前赵家大夫人突然暴毙,赵徽揭穿了赵酩并非赵家亲子,赵家大夫人在嫁过来之前已经怀孕,不知是哪个野男人的种。于是赵家把赵酩赶了出来。而且赵徽一直都知道赵酩并非赵家人,只是现在才揭露出来。外人知道的不多,就算知道的大多认为是赵家三兄弟为争家产相互陷害。赵家家大业大,出了什么稀罕事都不足为奇。只有贺暄知道,赵徽揭露赵酩,是因为喜欢他。赵徽一直都在想办法揭开这件丑事,唯有如此,赵酩才能卸下心房和他在一起。无奈这件事对赵酩来说难以接受,于是便形成今日的局面。那日赵嘉成亲,也不知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竟吵成这样。本来正走思,忽然想起昨日贺暄拿出来的戒尺,魏桑吓得一哆嗦,转而不再多想。不过才第一日,赵酩教的不多,主要还是让他习惯用笔,熟悉笔画。魏桑也不是小孩子,知道自律,学起来也很快。相处下来,魏桑发现赵酩也并没有太过难以相处。因为第一次见面,魏桑还有些怕赵酩。平时冷冰冰的不爱说话,看起来不近人情,今日看来只是不爱说话,人是温和有礼的。如此这般,便到了午饭时间。魏桑刚准备去用饭,谁知还未出书房门便被人顶了回来。是赵徽。脸色阴沉,眼睛底下一片青黑,和赵酩不相上下。“兄长为何躲我!”赵徽没顾得上魏桑,一进门来直直拉住赵酩的袖子,眼神阴鸷。赵徽是贺暄底下的一位通判,此时并非休沐之日,大约是午间休息跑过来的。赵酩抬眼望了一下赵徽,又马上低头,风轻云淡的回了一句没有。实则一看他脸色便知道是说谎,只是身在其中,当局者迷。“兄长没有躲我,为何也不愿见我?”赵徽苦笑,“赵嘉是弟弟,难道我便不是了吗?”“你们二人都不是我的弟弟。”赵酩甩开拉着他袖子的手,背过身不愿去看背后之人。“你不是最清楚的吗?”魏桑自知不对,连忙想偷偷溜走,还未走到门口便被赵酩喊住。“不许走!”“不必听他的!”赵徽拦下话,对着魏桑使眼色。魏桑望望赵酩,又看看赵徽,不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