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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潮(戒烟) (第1/3页)
初潮(戒烟)
大概是被他抱着不需要自己费力支撑身体的缘故,梁烟慢慢缓了过来。 “陈言只,我生理期来了,家里没有卫生棉。” 电梯里安静极了,见他没有回应,梁烟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衣襟。 “我去买。”陈识紧绷的下颚略有松动。 “不行,那样会被人看到,叫闪送吧。”梁烟想起早晨看到的那些照片。 过了一会儿,头顶传来一声沉闷的回应。 “好。” 家里不止没有卫生棉,红糖也没有,陈识暂时先烧了点热水,看着梁烟小猫一样小口呼着气喝水的模样,他探身过去,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那会儿她额头抵靠过来时他就觉得不对,果然,摸起来还有些烧。 皮肤上有黏糊糊的汗意,梁烟觉得别扭,皱着眉转头离开他的掌心,问他干嘛。 陈识没说话,在闪送上同卫生棉一起下单了红糖、温度计还有退烧药。 东西送来的很快,水杯里的水位只浅浅下降了半个指节的功夫,陈识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他是知道她惯用的那些牌子的,梁烟根本不需要挑选,拿了一包夜用加长的进了浴室。 只是出来的时候瞧见床头柜上放的药粒,她眉头又皱了起来。 她嗓子眼儿小,生病的时候最讨厌吃药,这退烧药又是胶囊的,想到那层硬壳紧紧粘黏在喉咙口要下不下的感觉,整个人就不想往床边儿靠。 “梁烟,你发烧了。” “我知道,我明天没有工作。”梁烟走到床边,把两粒胶囊往远处推。 “晚上我捂一捂出出汗就好了,我不想吃药。” “看着你吃完药我再走。”陈识把药放到掌心,往她面前递。 梁烟却自顾脱了鞋上床,把薄被扯开搭在身上,“那我不吃你是不是就不走了?” 话一出口,两人皆是一愣。 “你想让我走吗?”陈识看着她问。 “不想。”但梁烟又故意模糊起言辞,“我不想吃药。” 最终那两粒退烧药梁烟还是吃了,把胶囊掰开药粉撒进水杯里喝下去的,紧接着她就灌了一大口红糖水,冲淡口腔里的苦味。 “陈言只,等我睡着了你再走行吗?”生病给情绪上带来的脆弱让她语气软了下来,再加上有些黏糊的鼻音,任谁都无法拒绝。 “好。”陈识替她掖好被角,忍住了问她罗易诚上哪去了的冲动。 梁烟把手从被子缝隙里探出来,捉住他即将收回的手放到平坦的小腹,“揉揉。”然后往他的方向蹭了蹭,像是一只撒娇的小兽。 这个安静的夜晚,两个人都默契地,对横亘在彼此之间的那道界限不予理会。 他的掌心熨帖温热,一下下轻柔地按摩着她酸胀的小腹,梁烟眨了眨眼,想起一个她好奇很久的问题。 “陈言只,你第一次去买卫生棉的时候,是不是很紧张?” “嗯。”陈识垂下眼,看见她弯起的嘴角。 “其实我那天也很紧张,又紧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