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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姨的餐桌】 (第3/9页)
探头说:「啊你当兵有没有学做菜?切东西可以不可以?」 虽然我是个连菜味都来不及去掉就结训的四月兵,很遗憾并没有接触这方面的经验。 为免食材被我切得乱七八糟、弄到柳姨事后还得重切一遍,我轻咬下唇摇了摇头。 「好啦,那你去客厅休息一下,顺便替我顾人。他会自己跑到电视前,你再把他拉回去就好。这样可以吼!办得到吼!」 我其实更想留在厨房,可是总有股感觉还没到位的预感,这使我心慌意乱地点点头;没有更进一步思索的空间,就在柳姨笑笑地目送下转战客厅。 这下我有充足时间可以看清楚老清这号人物了。 但,有那个必要吗?从我离开厨房到落座藤椅,那颗匏仔头始终没有转向我。 他偶尔会像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仰望电视机上方的时钟,不一会儿又呆滞地盯着电视看。 「清欸!他叫阿财啦!以前在这边住过的阿财啦!后来去做阿兵哥的阿财啦!」 厨房传来的宏亮嗓音几乎没有动摇像个呆子的老清,却弄得我坐立难安,战战竞竞地准备跟随时可能转头的老清打招呼,结果他老大的反应只有抬起头、呆愣几秒钟,又继续看他的电视。 大概是看客厅这边没反应,穿起白色围裙的柳姨答答答地快步走来,带着一阵淡淡的油烟味,双手搭在我身后的椅背上。 「清欸!这边啦,这边!看这边喔!这个就是阿财啦!」 啪!柳姨忽然打了下我的肩膀,吓我一跳。 老清被她的声音唤向这边,又吓我一跳。 「对对,阿财啦!不是阿贤喔!阿贤是上次那个瘦瘦戴眼镜的喔!」 比起和老清无言以对的尴尬感,更让我感到不安的是,柳姨用乍听之下十分自然的声音说出了根本就没必要提起的名字。 她还刻意用打我肩膀的那隻手,意有所指地按了下我的肩。 当然我不认识那个阿贤,只是柳姨这么一讲,好像把我和那个人放在一块看待。 所以说,除了我以外,还有人会在毕业后特地回到这边找旧房东、说要吃她做的饭──思及至此,鸡皮疙瘩整个都冒起来了。 我吞了口口水,抬头看向柳姨。 她笑笑地用假音哄着老清,也像在告诉我:她从早上第一眼就 知道我心裡图的是什么。 「阿贤」 这个素未谋面的傢伙犹如一记巴掌,往我脸上震出一道清响的热痕。 我再次深觉自己被看得透彻,因而无地自容,身体的某个部位却在柳姨几度按揉肩膀的力道下绝地重生。 我勃起了。 听着柳姨哄她老公的声音,给她黑瘦的手心揉着肩膀,在万般羞愧中挺起了jiba。 或许是从早上就开始断断续续地忍耐,此刻我的胯下像灌满气的气球鼓胀起来,jiba硬得直接在裤裆上隆起一大包。 老清目光依然呆滞,他眼中的柳姨却不时往下瞥,贴在我肩上的那隻手随之深捏后放鬆。 很奇怪,明明她捏的是肩膀,我却觉得陷入掌心内的是jiba中间那一段,深捏下来的爽劲有种打手枪快射精时的渗透感,从肩膀广泛地渗入全身、但未喷发。 要是柳姨再继续捏下去,我绝对会忍不住的。 也许直接起身拉她到隔壁去。 也许直接解开裤子、挺起被她故意挑逗的老二。 不管怎样,呼,幸好她只捏这么一回。 柳姨回去厨房忙她的,老清继续用六神无主的脸庞盯着电视,蠢蠢欲动得很明显。 在柳姨的触感与体味离开客厅后,我的裤裆就逐渐放缓下来,老清却开始频繁地往前挪移。 待股间的冲动降到不至于尴尬时,我才起身将他扶回藤沙发。 老清身子相当虚弱,白衬衫下的胸膛根本没rou,手臂抓起来乾硬乾硬的,几乎是皮包骨。 他身上有着淡淡的樟脑丸味道,这气味不像是从房裡或哪儿染上的,比较像是自然散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