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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1/3页)
“怕村里人发现,所以把他扔进枯井灭口。” “这是你的主意吗?” 张玉兰点头说是。刑天追问:“你说白金龙被你和白来喜扔进枯井时还没有断气,当时你们怎样做?后来又做了什么?” “我们把那老不死扔进枯井,发现他还没死,来喜很害怕,搬来石头往枯井里扔,我听到枯井的叫骂声停止,便对来喜说他爹已死,不要再扔,办正事要紧。” “办什么正事?” “为了制造假象,我和来喜分别赶到大喜、二喜家,告诉她们,那老不死疯病发作离家出走了,至今未归,要她们帮手四处寻找。” 刑天翻看一下白大喜和白二喜的个人材料,问:“她们反应怎样?相信吗?” 张玉兰回答:“我赶到大喜家,大喜说什么也不相信,一口咬定是我害死她爹,我见隐瞒不过,便把实情告诉了她,并要她帮手守密,大喜听了,骂我和来喜不是人,一定会遭报应,我很生气,骂她说,就算我和来喜死了,你这贱货也好不了。大喜当时又哭又骂,象疯了一样,还拿起扫帚,把我赶了出门。 刚回家,便见来喜气喘喘的跑回来,我问他怎了,来喜说二喜根本不让他进门。我把大喜的事跟他说了,来喜很害怕,怕大喜把事情捅出去,我安慰他不要怕,说大喜不是傻瓜,她绝对不会自找麻烦,再说,她有痛脚被我们抓住,更不敢乱来。来喜这才安下心来。” 刑天迫视张玉兰:“白大喜有什么痛脚让你抓住?” “大喜跟她爹睡过,两人有路。” “你怎知道的?” 张玉兰舔舔干裂的嘴唇,想了想才回答:“去年夏天,那老不死到大喜家串门,女婿建明刚好跑差外省,大喜看到她爹到来,便很热情地用酒rou款待他,那老不死喝多两杯,趁机把女儿给糟蹋了,这事是大喜事后哭着对我说的,为此我还安慰了她好半天。” “你相信吗?” “相信,因为大喜把她爹rou子的特征,说得丝毫不差,就连上面有几颗痣,也说得清清楚楚,不到我不相信。” 刑天道:“按你所说,白大喜只是被白金龙强jianian,并非你所说的有路,通jianian跟强jianian不同,难道你这也分辨不出来吗?” 张兰玉低着头,略加思索才说:“大喜跟她爹的灰事,我曾亲眼看过一回,是真的。自从听了大喜的话,我的心一直很不舒服,为此没少跟那老不死吵嘴,但他矢口否认,没有证据,一时间奈何不了他。 奇怪的是,自从这事后,那老不死不但不有所收敛,相反还增加了串门的次数,而且大喜也象没事发生似的,绝口不再提她爹的事,但我从眼神可以看出,她跟那老不死的关系非同一般,这一来我更加疑心了。 有一天,那只老狗借故惹怒我,还没被我骂上几句,拔脚便往大喜家跑。要是平常,我只道他们父女情深,诉说几句也是常有的事,所以一般都不会理会。 然而,自从知道那老畜生糟蹋了大喜,心里便象插了根刺,放心不下,于是偷偷跟在后面,打算看个究竟。果然让我看到两人在菜园草堆旁干那灰事。” “当时你女婿在哪?” “他跑差去了。”张玉兰补充说:“我女婿是县供销社职员,一年到头,难得有几天在家,家计农活,全凭大喜一人cao持。那天,那老不死借故跑到大喜家,大喜正一个人地里干活,看到她爹,还没说上两句说,便被老不死拖到菜园,摁倒草堆子旁。” “他们看到你吗?” “当时是正午时分,天热得狠,他们只能躲在背阳处鬼混,有草堆阻隔,加上cao屄忘了形,所以并没有看见我。” “你还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大喜下身那块saorou,水淋淋湿了个透,中间一道大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