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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下】 (第4/4页)
兄……”李忘生声音很哑。 “错。”谢云流却道。 他缓慢俯下身,随之顶到极深,李忘生扬起头,连呻吟都发不出,几乎快要窒息。 “你该说,要。” 李忘生瞳孔骤缩。 下一瞬,谢云流就着相连的姿势,直接将李忘生翻了过来。 张开太久的双腿根本支撑不住身体,跪不了,谢云流捞起他的腰,帮他抬了起来,丝毫不顾及李忘生已经濒临高潮的身体,一次一次碾压过最敏感的地方。 李忘生身子打着颤,顶端泌出几滴,肿胀到痛:“痛……” “痛?痛就对了。” 谢云流眼圈发红:“这不是欢好,这是惩罚。” 他从来没这么对待过李忘生,他压抑了太久,之前怕伤了李忘生,始终小心翼翼,如今既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收不住了。 “罚你满口谎言。” “罚你始乱终弃。” 他恶狠狠地说。 “你既然招惹,便得自食其果。” 分明是爱到极致,却也痛到了极致—— 此刻所谓强势,其实只是虚张声势。 谢云流压上他背脊,按着他的后脑,在他耳边逼问,“有一句话我一直想问。” “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少时的影子?渡劫的祭品? 谢云流嗓子发哑:“你把我当成什么?” 李忘生动了动唇,只是道:“师兄……” “呵。”谢云流轻笑一声。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便不想再听。 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谢云流从不贪恋沉溺。 可当心与心分离的时候,再无法感知到对方,就只剩下这些最原始的感官本能。 谢云流几乎是拼了命地去感受李忘生的存在,去盯、去咬、去嗅、去抓。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李忘生情动的模样,看他难忍、见他崩溃、瞧他失神;他啃咬着李忘生的皮rou,唇齿要触及温度、舌尖要尝到湿咸;他把头埋进李忘生肩颈,用力嗅李忘生发间的清香与酒香;他掐着李忘生的下颌,听李忘生发出喘息和呻吟,声音要大、不要断、他不要寂静—— 不要如果不这么做,就算他此刻将李忘生抱了满怀,也还是觉得自己怀中空空—— 他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已经无法凭武学感知到李忘生,他又触不到李忘生的心,他只能用这种最直接最粗暴的办法。 他把李忘生整个禁锢在怀里,一次又一次给他打下烙印,可他还是觉得,只要他一松手,李忘生就不见了。 谢云流从来没有这么无力过。 他所做的一切最终都会是徒劳,这个人还是不属于他。 他的爱、他的恨、他半生的动荡、六百个日夜的等待,统统都成了一场空。 ——何其悲哀。 意识溃散与清醒间,有灼热滴在李忘生肩头,烫得他一缩。 ……是什么? 濒临溃散的意识不足以让他反应过来,他下意识抓了把谢云流撑在他身边的手,便陷入了深沉的昏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