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笔记】(5) (第2/13页)
刚,随心所欲地轮换着插我和黄羽萍,想干谁 就干谁,想什么时候换就什么时候换。 他们并不是像刚开始时那样,一人干一个直到射精,然后休息过来之后再交 换对手;而是插着插着,说换就换。 许多年以后,我才听人说,性工作者在给顾客提供「双飞」 服务的时候,是不会这样让他玩的,玩过一个以后,必须要换一个安全套才 能玩另一个。 我一度感到后怕,十六岁的我当然并不知道这些,我也不知道黄羽萍在美国 有没有滥交的经历,就这样懵懵懂懂地,我让自己的yin液、黄羽萍的yin液、顾越 涛的jingye和马刚的jingye在我的yindao里肆无忌惮地混合着。 而且,那天我还亲眼目睹了黄羽萍的肛交——从灌肠开始的全过程。 我亲眼看见了顾越涛和马刚怎样用一针筒一针筒的水把黄羽萍后庭的里面洗 干净,又亲眼看见了两根roubang怎样轮番上阵直到把黄羽萍的肛门干成一个又红又 圆的小洞。 黄羽萍跟我说,她觉得对女人来说肛交并没有什么很大的快感,主要是男人 很有征服感和成就感。 所以,我觉得自己也一定是在劫难逃了。 但奇怪的是,顾越涛和马刚好像很有默契一样,始终都没有对我的后庭表示 过性趣。 这让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们只是让我和黄羽萍摆出了69的姿势,我在下面仰面躺着,黄羽萍趴在 我的身上,花xue正对着我的脸。 顾越涛和马刚接连采用了相同的做法——把roubang塞进我的嘴里先抽插一阵, 然后拔出来插进黄羽萍的肛门里。 我近在咫尺,清清楚楚地看着他们的roubang是怎样一点一点扩开黄羽萍肛门的 括约肌,消失在她的身体里,然后是抽动,摇晃,最后爆射。 接着,jingye慢慢从黄羽萍的后庭里流出来,顺着她的会阴往下流,甚至有几 滴还滴到了我的鼻梁上。 「他们留着你的后庭,一定是有什么别的想法,你就好好等着就行了呗。」 黄羽萍这样对我说。 说这话时,她正在把一块牛排塞进嘴里。 当她把rou嚼烂咽下去以后,忽然笑了笑,装出一副很神秘的样子,说:「也 许是他们还没考虑好由谁来个享用你宝贵的处女后庭?」 「啊?」 我愣了一下。 「嘻嘻,顾越涛可是你的男朋友哦。不过如果让马刚拿走你后庭的次, 你会愿意吗?」 「这……」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自己都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堕落,以前那种把自己珍贵的处女地留给最爱 的人的想法,现在还对我适用吗?「不用着急回答我。」 黄羽萍很快地说,「也不必刻意去想这个问题。反正到了那一天,一切都会 有结果了,你就跟着自己的感觉走吧。」 这是在黄羽萍返回美国上学的前一天晚上,我和她一起吃晚饭时她说的话。 那天晚上,我们没有和那两个男生在一起,也没有玩任何性爱的游戏,只是 在一起吃了一顿晚饭而已。 也就是在那时候,我才知道黄羽萍有和我相似的经历。 区别仅仅在于,她的父母没有离婚,也没有扔下她独自生活自己去做生意, 而是经常吵架,一旦吵起架来,不管是谁都会拿她当出气筒。 「为什么他们不离婚呢?」 我问。 「谁知道。」 黄羽萍耸了耸肩膀,说,「也许是我妈不舍得离开我爸那个家庭吧,有钱就 是任性,自己在外面搞女人,家里的女人也害怕失去已经拥有的一切。谁都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