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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第1/2页)
第十五章
「你這是在做什麼!?還不快放了我!」李婉婉驚詫不已,「你再如此唐突,我便喊人了!還不速速放手?」 顧言不予理會,溼熱的吻再度堵上了她的小嘴,吻得極具侵略,剝奪了她的喘息,也淹沒了她欲呼喊而出的話語。 他將人放坐石桌上,憐惜的撫摸著她因羞恥而燥熱的臉蛋,微翹的長睫輕顫,月光映襯著她美的醉人的嬌顏,什麼兄弟、情義、名聲,在此刻都無法拉回他的道德理智,原則很快被情慾給掩蓋而過。 「就一夜,我與妳共度春宵,他傷了妳的心,那就讓我來替妳療傷……可好?」 這嗓音很輕很柔,有別於段驍戰霸氣裡的柔情,顧言的溫柔倒像是和煦的暖陽般;他本就是個看上去溫文儒雅的男子,眉如墨畫,目如秋波,他凝視著人的眼眸,是那樣無害而又真誠,讓人感受不到他有一絲虛假。 即便他有,也叫人無從察覺。 「不,顧言,我已是驍戰的妻,生是如此,死亦是如此。」李婉婉別過臉,她無法再盯著那雙令人會心軟的黑瞳。 「他就那麼讓妳著迷?而妳就這般厭惡我?」顧言面有慍色,扼住了李婉婉的桃腮,將她面向了自己,驚愕的她眼淚又頓時在眼眶裡打轉,他這才意識到此番行為太過於粗暴,趕緊鬆開手,「婉婉……對不起,弄疼妳了……」 「我求求你放我離開,我絕不把今晚的事說出——唔!」李婉婉話音未落,顧言扣住了她的後腦,倏地再次覆上了她的唇,微泛涼的指尖沿著她纖細絲滑的頸項,一路滑落在她胸前飽滿的渾圓玉乳,他拿捏著力道揉捻著,深怕弄疼了她。 明知這般作為是錯的,可身子卻不聽使喚的燥熱起來,情慾被顧言給牽制著,她蛾眉輕皺,被吻住的檀口勉強擠出了幾聲嗚咽,聲聲入耳勾魂,更加令顧言把持不住。 身上披著的罩衫很快就被褪了下來,衣襟上的盤扣也被扯開露出了小衣,他離開她的唇瓣,喘著粗氣,賞心悅目的盯著那魂牽夢縈的曼妙身姿,毫不猶豫扒開了她最後的遮掩,一對軟綿雪乳倏地暴露在了空氣之中,粉嫩乳峰恰似兩朵初放的冬梅。 揉著無法一手掌握的圓潤雪乳,修長的指尖戲弄般戳著李婉婉乳峰,敏感的乳峰被戳玩得挺立,「啊~別這樣……停、停下來……」如此撓人心扉的嬌吟,令鮮少近女色的他甚是痴狂,他單手托住她後腦,俯身將其壓至身下,鼻尖抵觸嬌軀之際,一股甜甜乳香沁入鼻息,似是美酒佳釀,只一聞便叫人陶醉其中,愛不釋手。 將臉埋入那傲人雙峰,一口含住了誘人的粉紅果實,靈巧的舌頭用唾液濕潤了它,舌尖輕刺著挑逗,又如嬰孩吮乳般吸吮著,一股酥麻直上李婉婉心頭,可理智告訴她不可沉淪下去,她掙扎著欲推開他,可他壞心眼的指尖卻一下進攻到她腿心間的柔軟,「啊!」她身子一顫的弓起,那是她最不能被觸碰的底線,「別……我求你了,我們這麼作是不對的……」 「能得到妳,就算要我死我也心甘情願。」顧言的黑瞳半吋不移的直視著有些愕然的她,「民間有句俗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句話果真不無道理。」 「你!」李婉婉被他的話惱得小臉漲紅。 為何看似無害的他,竟有那麼不為人知的陰暗面?難道他的謙和有禮,善解人意都只是他相貌上的掩飾嗎?李婉婉原惱怒的神情霎時變得有些害怕。 「別怕啊,婉兒,一直以來妳都沒發覺我對妳的心思,現下我將傾盡我一身的溫柔,來讓妳感受我有多麼愛妳。」 「不……不可以!住手啊!」 顧言快速將她下身的遮掩全數褪得一乾二淨,掰開了她的雙腿,月光下那光裸的花苞就那麼裸露在他眼前,他蹲下身,竟往那花縫舔舐,「髒,別這樣……啊~啊啊……」李婉婉羞恥的夾緊了一雙玉腿,卻又被掰了開來,那粉嫩花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