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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H) (第1/2页)
宋溺言在日记本里写: 她要变成行尸走rou的空洞躯干,被软绵绵的情欲撑成人类的形状。她将永远是靡烂的,是潮湿的,是混沌的,是无意识的,是我的。 * 又一轮的cao撞。 在高速的抽插里,眼前的一切渐渐模糊,许眠欢在某几秒甚至以为自己已经被cao到窒息,求生的本能使得她艰难地抬起手臂,在roubang提至xue口时,猛地发力一推他的肩膀。 这一下恰巧把握住他一时的不察,孤注一掷的反抗竟然成功,jiba滑出xue口,没有roubang的堵塞,yin液一股脑地涌出来,将阴毛湿得发软。 许眠欢喘息着压抑欲求不满的空虚,她手脚并用,继续忙不迭地往外爬,只是还没爬出几步,就被宋溺言强硬地掌住腰窝,许眠欢心一沉,铆足劲拼命掰他的手指。 可惜无济于事。 她很快就被拖回到他的身下,就着她xue里混杂的湿水和白浊,jiba毫不客气地从后面撞进来。 “宝宝,”他一下下cao着她,语气甚至是不以为然的遗憾,“下次再陪你玩。” 许眠欢想回头瞪他,可接踵而至的是狂风骤雨似的暴cao,之所以用暴cao来形容,是因为每一下都精确地撞在她的G点上,也不研磨,只是用力且快速地顶cao着,像是决意要把她的敏感点插烂、凿烂以及cao烂。 xue里抽插的yinjing似乎在一点点地钉她的心脏。 情欲淹没过鼻腔,在她的眼珠下锈出麻木的情潮。 宋溺言却倏而停住,他歪着脑袋,兴致盎然地扬起唇角:“欢欢,你觉不觉得这样做好没意思?” 许眠欢无法回答他,可骤然的中止稍稍唤回她的神思,许眠欢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床上,可她完全没有来到卧室的记忆。 她不禁心底发寒,在宋溺言的指探向她时,许眠欢下意识朝后缩了缩。 “宝贝,”他却不在意她那一霎的躲闪,而是专心将她汗湿的乌发挽至耳后,动作轻柔,语气里缠绵着缱绻的欲,“不等下次了,这样吧,如果你能从我身下爬出来,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许眠欢似懂非懂,直到湿漉漉小逼被yinjing插入的那一刻。 按理说,通常他一cao进来,她的理智会瞬息荡然无存,可这一次不一样,他抽出与挺入的节奏将将固定,她的大脑依旧是清醒的,清醒地感受到xuerou被顶撞的酥麻,清醒地意识到茎毛刮蹭到内壁的每一秒。 他在用一种她全然陌生的插法cao她,这使得她被迫理智尚存,这使得她握有反抗的余力。 许眠欢在这一刻顿悟理智在情事里的重要性。 他怎么会这样了解她的身体,他怎么会这样轻易地掌控她的沉沦与清醒。 许眠欢从未这样恐惧过自己身体对宋溺言的反应,她害怕自己有一天会彻底堕为宋溺言的容器,她终于开始害怕她的自我会在不知不觉里彻底被抹杀。 她忍不住仔细斟酌他cao进来前的那一句话。 他将情欲里的自我喻为赏赐,他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将克制定义为失常,他实在太高明,眼睁睁的堕落分明是一种最残忍的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