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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她的yinchun被cao动的左右分开,露出被插得深粉色的娇嫩xiaoxue (第1/6页)
这些话,远远刀剑更伤人。 “床上的话,不可当真。原来是……骗在下的吗……” “暗阑,你先回去歇息吧,我有些话想跟景大人单独说。”虞清对着院中的所有人道:“全都去院外候着吧。” 暗阑:“殿下,属下在门外候……” “不必了,回去休息吧。”虞清打断他,语气不容辩驳。 暗阑的眼神动了动,最终只落出一个“是”字便退下了。 景祀看着暗阑的背影,又很快收回目光。 整个园内瞬间安静一片,只有温泉的水声作响。 虞清这才道:“男欢女爱的事情怎么能说是骗?” “殿下怎么可以这样?” “哪样?我又为什么不能?” “……你既不会再喜欢我,决心弃我而去,昨夜为什么不推开我,占我清白,蛊我希望,殿下好残忍。” “我以为景大人知道,我非柳下惠。” “……” “景大人爬床献身,美色当前,主动送怀……”她顿了顿,纤白的手指抚在他脸颊上,沾了血迹,然后拿起丝绢帮他轻轻擦着脸上的血迹,动作温柔生怕弄疼了他,距离太近,她纤长的睫毛都看得根根分明,随后她抬眸,软字吐声:“乱了。” 轻柔的动作,像在对待珍视的宝物。 说得话分明残忍如刃,割得他鲜血淋漓,却还是在她的眼神和语气下,不可抑制的心跳加速。 他艰涩的问:“殿下乱,是因为送怀的人是我,还是不论是谁,主动送怀,都会乱?” “景大人这张脸生得很美。” 鲜血被缓缓擦掉,露出了伤口。 细细的一条,约莫有一节指骨那么长,她仔细的看着,皱了皱眉:“景大人容易留疤吗?” 他的脸色紧绷。 又听见虞清道:“伤口不长也不深,但若是容易留疤的体质,恐怕还是会留下些印子。生得这样好看的一张脸,若是花了,太可惜了。” 她字字没在答他,又字字在答他。 是了。 侍女说他病重,她未有波澜。门开时也仅有未预料到的一时迷茫,看向他的视线一直到看见他脸上的伤口,才突然变化,然后匆匆赶到他面前的。 他的性格,人品,才华……她只看重这张脸。入怀的是谁都无所谓,只要有这样一张受她青眼的脸,在她榻上的可以是任何男人。 “……呵。”景祀苦涩的笑了。 清贫干净的衣衫在华贵的公主府中像一道清风,本就因为生病而无血色的脸配着破碎的眼神,引人心疼。 “殿下,凝血药粉来了。” “进。” 侍女端着药粉快步而至,对景祀道:“景大人,奴婢伺候您上药。” 景祀语气疏离生冷:“别碰我。” “该用药了。”虞清看着他,对上他的视线后,轻叹了一口气,对侍女道:“下去吧。” 随后拿起药粉打开盖子,沾取了药粉,学着先前的侍女的语气,唤了一声:“景大人。” 他的眼神闪了闪,似是有话想说。可最终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移开了目光,默许了她的行为。 她不曾给人上过药,动作虽然轻,但总会碰到伤口,药粉被糊了厚厚的一层,黏腻好像总要从脸上掉下来似的。她想要打薄一些,可笨手笨脚的一划没悠着力道,原本不再渗血的伤口再一次破开,血珠涌出,凝聚,将药粉全部浸湿。 他呼吸变重,但脸色和表情都没有变化。 虞清的手一直举着很快就酸了,她甩了几下手,看着被浸湿了的药粉像泥似的糊在他脸上,“我还是叫她们来帮你。” “不必。”景祀认真的看着她,“殿下继续。” “……真怕我反给你把脸弄得更糟。”虞清轻叹,把先前的药粉全部擦掉,一点一点的擦拭着伤口,待血再一次止住了,才重新去沾取药粉。 景祀微微俯身,低下头,用手托起了她上药的胳膊肘,给她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