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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第2/2页)
个月内,阙祤都没再见过郁子珩,只听说那人每日按时议事,遵照陈叔的嘱咐喝药练功,心想这人到底还是有着铜墙铁壁一样的内心,令他痛不欲生的往事说出来了,他便算是破了那道封住了自己的茧子,化蝶重生了。直到有一日又在听雨阁周围闲逛时,无意从路过的婢子那里听到,郁子珩竟不顾身上伤未痊愈,偷偷躲在房里喝得烂醉如泥,被陈叔一顿好骂,才明白他其实仍是难受的,只不过是能硬撑的时候便不肯倒下罢了。也不知他是怎么和教中众人交代的,这事后来谁也没再提起,竟似就那样不了了之了,就连那个专门爱找麻烦的林当都没有过来多问过一嘴。阙祤乐得又过回先前养老一样的生活,一边享受着闲适的时光,一边盘算着还能从哪儿搞到一张煦湖岛的地图。这日午膳后他去湖边转了一圈,觉得消化得差不多了,就寻思着回去睡个午觉,才走到卧房外,便觉出来房里有人。果然,郁子珩从里头迎出来,熟稔地道:“回来了?”阙祤:“……”忽然有种男人外出后归家,妻子满怀欢欣出门迎接的错觉是怎么回事?“怎么?”见他脸上的表情很是无语,郁子珩不满道,“就这么不想看见我?”“没有,就是有点意外。”阙祤瞧他脸色虽然还有那么点苍白意,但精神很是不错,便知他恢复得很好,“教主怎么过来了,是有什么事吩咐么?”几日不见,怎么就又生分了?郁子珩挑了下眉,道:“没事我便不能来么?你这么多天也不去看我一眼,可真放心。”“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阙祤往里走,反问。郁子珩被他堵得答不上来,心说这人有时候那么讨人喜欢,但更多时候还是让人恨得牙痒痒。进到房中,阙祤倒了两杯茶,自己一杯,推到旁边一杯,而后自行坐了,“教主,酒不是不能喝,不过最好还是不要过量,特别是身上不舒服的时候。”郁子珩于是立刻就不牙痒痒了,坐下来捧过茶杯,道:“陈叔已经骂过我了,短期内我肯定是不敢了。”他这句说完,阙祤觉得没什么好接,便没再说什么,可偏偏郁子珩还在等着他开口,两个人一下子都沉默了。最后还是郁子珩投了降,喝了口茶,道:“惊也惊过了,痛也痛过了,委屈也委屈过了,颓废也颓废过了,接下来,是该振作的时候了。”“打算怎么做?”阙祤随口道。“如果那两个人真是义父教出来的,那义父的武学修为,肯定不知要比他们高出多少。他若要与我为敌,我不把自己功夫练好一点,怎么是他的对手?”阙祤有不祥的预感。而后他就听到郁子珩说道:“等我身上的伤再好一些,我们便开始练功。”☆、前功尽弃阙祤的脸上出了片刻的空白。“怎么了?”郁子珩敏感地察觉出,他与以往不同,对练功一事似乎有些排斥。好久没提这一茬,差点忘了自己真正的用途了,阙祤摆摆手,“没什么。”郁子珩正色下来,“有事你便直说,遮遮掩掩的算什么?”阙祤拿着茶杯正要往嘴边送的手顿住,“教主在生什么气?”郁子珩一愣,转过脸道:“谁说我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