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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催情药一个人关上一天一夜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但他从来不会求饶,到后面要么失去理智,发生的事半点也记不得,要么直接被情热灼得昏迷。 尘不到这些时日对他太好了,以至他现在竟觉得半点也无法忍耐。 “尘不到,尘不到……” 他哭得实在招人心疼,尘不到看不过去,只好用手帮他揉一揉。 闻时意识已经不太清醒,感觉到被触碰后便用力挺腰蹭上去想要更多,依照不知是真是幻的记忆呜咽着小声央求:“进、进来,里面很湿了……” 见尘不到没有反应,只是捻着他那粒敏感rou珠玩儿似的揉捏,闻时怕他再像之前一样忽然用力拉扯,又担心他嫌自己不够主动,便忍着羞耻说了些不堪入耳的话。 尘不到眉心一蹙,手指一顿力道无意识重了两分,也不知他是将此刻与何时的幻象弄混,沉声道:“谁教你的——” 话一出口他便觉不该,心口闷滞地疼了一下。 敏感蒂珠被掐得又疼又爽,xue内毫无征兆喷了股水,闻时以为自己又惹了他不高兴,受惊般缩了缩身子,眼尾顿时滚下几颗泪:“呜、我错了…不要,求、求你……” 尘不到连忙松了力道,又极轻地揉了几下,低头吻着他轻哄:“没事的,没事的,你没有错……” “是我不好,对不起。” 他低头看着闻时满是不安的眼睛,心疼又内疚。 哄了许久闻时的反应才好一些,抬起下巴凑上前小心翼翼地在他脸上舔吻,努力抬腰用身下湿透的xue蹭他的手。 叹了口气,尘不到终究舍不得自己宠惯了的人这般受苦,抬手松了傀线。 三月五月好不了便养上一年两年,总归他是再也不会放这个人离开自己了。 闻时被松开后近乎急切地要往他身上爬,尘不到将他揽住抱在自己腿上,硬热阳物抵住湿软的xue口cao了进去。 性器进入后闻时颤颤巍巍吐出一口气,终于感到空虚的内里被填满,手臂紧紧勾着尘不到的脖子挺腰迎合男人cao弄的动作,喘息呻吟都逐渐变得甜腻。 “啊、嗯啊……” 忍耐多时的软rou疯狂绞住阳物往更深处吞,尘不到动作却始终不紧不慢,带去的快感也醇厚绵长,逐渐代替了体内难以忍受的灼烧感。 闻时眯着眼大口喘息,清清冷冷的面容被情欲染上昳丽的绯红,身上若有若无的淡香也溢散出来,像枝开到最盛的梅花。 “宝贝,有舒服一点吗?” “有、嗯…” “叫我一声。” 闻时凑过去舔他的唇,“尘不到……” “不对。”尘不到弯着眼睛加快了动作撞出几声拔高的呻吟,诱哄道,“叫师父,好么?” 便是不怎么清醒闻时也听得出这两个字,抿着唇不愿开口了。 他讨好地在尘不到颈窝里蹭,舔他下颌滑落的汗水。 但他又记得自己要听话,不可以让尘不到不高兴,不然就会被丢掉,几次犹豫着想要张口叫那两个字,临到头又咽了下去。 后xue忽然挤进两根手指,浅浅进出几下便径直找到内壁上那块凸出的敏感点按揉。加上前面频率加快顶在宫口的动作,闻时被逐渐逼近最高点的快感刺激得浑身发抖,终于忍不住叫出来:“师父……” 尘不到本以为他不会开口了,听见这一声几乎愣了一下。 他哄着闻时又叫了几声,眼看怀里的人泪眼婆娑越来越委屈才收起心思,尽心尽力把闻时伺候舒服。 入冬之后松云山的积雪便越来越厚,堆起雪人来绰绰有余,但山顶现如今只有闻时一个人,除了随手捏几个雪团,一时也没那个心思。 冬至后两日尘不到接到传信说岭南出现了一个笼涡,前后粗略估计怕是得耗去半个月的时间。 这几个月他一直陪着闻时,突然要走这么长一段时间难免有些担心。闻时身上残余的药性现在间隔几日左右仍会发作,虽然大多数时候已经不是非交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