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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在山野(用嘴吸奶,心灵抚慰) (第1/2页)
新帝的登基大典将要举行,作为亲王,广陵王应当行臣子之礼,全程参与才是,不过进来十常侍却很不安分,他只得作为绣衣校尉,来护卫宫廷。 刘辩闹着要见他,他只得悄悄用心纸君联系,说如今形式紧张,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为好,任由对方摔东西闹气,最终答应了必须参加礼称之后的宫宴,才算将人哄好一半。 不过还没等广陵王去宫外布防,府上就迎来了不速之客。 门房前来通传,说是司隶校尉来访,广陵王愣了愣才回神,新上任的司隶校尉是何进任命的,正是汝南袁氏二公子袁绍。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袁绍突然登门,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自己赠药那档子破事了。 事已至此,没有回头药可以吃,因此广陵王只能捏着鼻子认下,叫人请袁绍进门。 不过对方没有拿乔问罪,依旧客客气气的,喝了一杯热茶之后,压低音量问了一句:“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听闻此话,广陵王有些狐疑,仔细打量了袁绍一圈,发现对方面上有些隐忍之态,眉头微蹙着,面颊上也有些红晕。 莫不是…… 广陵王突然生出些无措来,意识到了对方上门所为何事。 堂堂袁氏子弟,又官拜司隶校尉,闹出男子产乳这等事,别说来上门兴师问罪,恐怕藏都来不及。 袁绍又因为守孝六年,耽误了成亲,加上袁家家风清正,恐怕于此事并无多少了解,眼下恐怕是又因此出了些问题,才急病乱投医,找到了自己这边。 问题总归是自己这边的,而且维护袁绍的脸面也是责任所在,想到这里,广陵王心有戚戚,屏退了下人。 袁绍抿了一下唇,朝门口看了一眼,又将眼神挪到广陵王身上,“殿下,可否,再借一步?” 开玩笑,当然是真的借不了也得借啦,毕竟阿婵的耳朵不是闹着玩的。 广陵王面上笑吟吟,心里叫苦不迭,引着袁绍往内室走,进了两道门才停下。 外面见客的是堂屋,这间屋子按照制度来看,将来要给他和王妃住,但离书房跟账房太远,冬日烧地龙取暖又耗费颇多,一个人住实在浪费,广陵王便搬到西厢待着,虽简陋些但住着舒心。 不过袁绍倒不清楚中间还有这一层曲折,越往里走越觉得紧张,虽然知道广陵王尚未娶亲,但进人家将来迎娶王妃的主屋,依旧免不了心中惴惴,觉得不合礼数。 床榻前还放着一架织金嵌玉的鸾鸟屏风,十分精致华美,还能透出日光,规格很高,应当是御赐之物。 袁绍心中默念不要乱看,站在榻前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但广陵王早就坐在榻上,还拍了拍身边空位,一点都不觉得此举有何不妥。 “殿下,近日……胸口又胀痛难忍,且有些发起热来,因明日五更便要入宫,不得不来叨扰……还请殿下帮我。”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袁绍自认为不是脸皮薄的,可实在难忍羞耻,面上烧热愈甚。 “嗯,那什么……此事责任在我,谈不上帮不帮的,本初,你坐过来,让我看看。” 广陵王伸出手指搔了搔面颊,觉得有些尴尬,主要是一个人表现的太当回事,另一个人要也抹不开面子,就没法弄了,他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大大咧咧起来。 袁绍便依言坐在了榻上,解开了上衣,只是他胸前还细细裹了一层精细白布,此时白布已经被洇湿一些,能嗅到奶香味。 袁绍将手绕至身后去解自己的裹胸,他其实也有学着广陵王的手法……挤奶,但并不得要领,往往不能完全弄出来,平日里要处理军营事物,一天下来便又积了不少,还会渗出一些,沾湿衣服。他恐怕别人察觉到不对劲,便用了裹胸,只是他现在心中羞耻紧张,手指都有些抖,解了半天却是解不开,越是这样心中就越急躁,效果适得其反。 他正咬唇忍耐心中焦躁不安,想要平复下来,却见广陵王突然起身,走到了他的背后,对方微凉的手指碰到了自己的手,他条件反射般的抖了一下,欲要闪躲,对方却两下便解开了束胸白布,又坐了回来。 此时两人皆是无话,一人面红耳赤,另一人无语凝噎。 袁绍象牙色的肌肤光滑紧致,毕竟是四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