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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下 (第2/3页)
他撑起身子,从上往下地与我面对面,“第一次不论怎样都会疼,不开灯做我可能会把你弄得更疼。” 他晃了晃那密封袋,“要不要试试?” 我愣愣看着他的眼睛,距离不够近,虽然有些模糊,但是我知道他也在盯着我。 他很耐心地等我的回答,并没有用亲吻与安抚诱哄我。他只是安静地看着我,等我开口,不论答案是接受还是拒绝,他都会温柔地开发我。 “有水么?”我终究是答应了。 是想用药掩去自己的羞耻心,还是想借此满足哥哥变态的那一面,都不重要了。 他拿了水来,粉末撒进水中的瞬间就消失不见。 我坦然地喝下这杯“白开水”,在他的舔吻与揉抚中渐渐陷入沉昏。 大脑迷乱一团,理智彻底消散的那一刻,尚在清醒的耳朵最后听到的话语,是哥哥调笑的一句“药还有一袋,安安想什么时候报复回来都可以”。 也许磕毒品就是这种感觉吧。 好热。好舒服。 不是说好的会让感应神经迟钝么? 怎么rutou被温热口腔含住的感觉那么清晰刺激,舌头在打转,吮吸、轻咬,被叼住后往外拉扯再突然松开。 rutou像是弹簧一般缩回来,酥麻发痒的快感由乳尖蔓延开来,快速包裹整个rufang。渴望自胸乳渗进骨rou,扎根于剧烈跳动的心脏。 炙热的手掌覆盖在下体,修长的手指玩弄魔方一般不停的掰揉那两瓣薄嫩软rou,本就热得出汗的部位更是要烧起来似的。 可怎么烧都烧不干呢? 身体里的水都好像蒸发了从那小rou口中源源不断地流出来,顺着股缝缓缓流下,聚集在屁股下面,洇湿了床单。 那只手将魔方捣得一团乱后又转而开始做陶艺,打转,深入,刮蹭,又退出。 “泥巴”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不断变形、收缩,可始终软烂得无法凝固成型,反而越来越湿滑,紧紧包裹着手指不让他再进行陶艺工作。 可是工具怎么能反抗得过主人呢? 他更往深处探去,多加了手指防止再被阻止行动。 陶艺依旧没有成功,“泥巴”仿佛被惹恼了,不再听从他的控制,自发地痉挛收缩,借着他的手指,将自身所含的水分全挤了出来。 他好像终于发现单靠手指无法做陶艺,所以换了个更方便的工具。 我的柔韧性其实不是很好,但是双腿被按到肩膀时,我却感觉不到身体被折叠起来的酸痛。 药效不错。我只有这个念头。 硬热柱状物捅进来的时候,我好像听见了我的声音,但是我有张嘴说话么?没有吧。 “哥哥,啊——要、啊....要全部——哥哥的全部......” 他好像有贴近我说什么,听不清,记不得。 然后下一秒,被填满了。 这个药的致幻效果很好,我感觉不到我自己了。 我是一个针筒。 活塞在我的空筒里进进出出,抽出好多水来。 是谁在推活塞柄? 不要拉出去,推进来,推进来,一个完整的针筒就应该是活塞被完全推进来契合得没有空筒空间的。 用力,再用力点,空筒里的真空压强必须要用力推才能把活塞推到底,这是很基础的物理知识,你不知道么? 不,等一下!不能这么用力!针头,要推到针头了!针筒最脆弱的部分就是针头,停下来!不,停下来!! 糟糕,玩脱了,活塞头部的软胶因为太用力被挤进针头筒中。 这样的针筒是不对的,不能用了。 坏掉了,我坏掉了。 活塞被抽出去了,空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