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波拉的恸歌】 (第2/7页)
,倒是上身没有捆成交叉形 状,至少没有那么辛苦,但是撒拉同样被提出了无理要求,一晚上只能是面朝着 墙跪着,将黑丝白丝足底展露出来。同样是避免她解开脚腕上的绳索的理由,完 全没有逻辑可言,现在的她们怎么可能逃出去,为了不被更加粗暴和残忍对待, 也只能忍受着无理的要求和五花八门的折磨,在监牢里苟延残喘。 撒拉同样是一宿没睡,保持着跪姿哪有那么容易睡着,但是面对着利百加的 关心,她还是微笑着说了一句:「没事的,利百加,我很好。」 正如上文所说,两人同属于古老的民族「底波拉」。不过这种说法也有失偏 颇,因为两个人实际上是最后的底波拉人,或者说到这种地步,底波拉早已经是 名存实亡,大概也只有神还承认着这个民族存在吧。 如果可以,两个人更愿意一死了之,也免得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牢狱中忍受折 磨和屈辱,甚至这对于底波拉来说也是一种侮辱。想到曾经盛极一时的底波拉的 末裔只能是在牢房中受侮辱,这简直是有愧于底波拉的先祖们。 这片土地名为非利士丁,神圣的神EL将自己的祝福和血脉共同降临此处,无 论是底波拉,还是以东,都尊奉其为自己之所信仰,并且永恒称其名为圣。只是 可惜即使被同样的神所赐福,信 仰也终究是会有对立,底波拉和以东的血脉分别 来自于不同的信仰支系,在对于信仰的解读上产生的分歧,终究是让他们互相嫌 隙,当矛盾逐渐激化后,嫌隙成为了仇视,而支系也就成为了异端,分裂的两个 国家最终展开了长久的战争,目光所及,皆为焦土。 至今加百利依旧不曾理解,明明教义上杀生为第一大罪的戒律始终不曾更改, 为什么战争还会发生。 但是历史终究无法更改,底波拉并非弱小,但是在圣战之中却逐渐凋零,因 为底波拉的教义以血脉圣婚为荣,也因此国民的数量从诞生之初便渐渐减少。在 利百加刚刚有记忆的时候,底波拉的败局就已经注定,她们的父母只能匆匆让两 人结为圣婚,之后便杳无音信。两人只能随着流民来到以东定居,本来以为可以 相安无事,没想到父母的死还是牵出来两人的存在,直到被捕之后她们才知道, 两人已经是底波拉最后的血脉了。 这是本不应发生在两个尚还年轻甚至没有什么战斗力的孩子身上,但恰恰是 出于对于底波拉的羞辱和神旨的考虑,以东的审判庭作出不处决两人,单数要将 两人永远囚禁的决定。实际上,以东只不过是在不违反神旨的决定的同时,让底 波拉在下人的羞辱之中被民众慢慢淡忘罢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当这片大陆慢慢 习惯于和平的佑护的时候,又有谁能记得这对在牢狱之中受苦受难的苦命鸳鸯呢? 显然不会,教廷永远站在神的立场对于少女生命指手画脚。 现在想这么多似乎也没有什么用了,最初她们会害怕,会喊叫,会踢打给她 们带上枷锁的士兵,当她们站在审判席上的时候,她们还会对审判官大呼小叫, 然而坐在观众席上的人们却用看戏般的眼神看着她们,那眼神中甚至没有所谓仇 恨的成分,她们才意识到战争真的结束了好久,当底波拉水深火热的时候,以东 早就在内城之中建立了新的秩序,她们没有忘记灭族的仇恨,但是人们却已经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