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基努斯之歌(女攻GB)_阿普利比传奇 贪嗔痴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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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普利比传奇 贪嗔痴篇 (第8/11页)

大的狼头和虎头滚落在她旁边。

    银兽苍白的唇吐出晦涩难懂的咒音,白蛾虚影浮现,缓缓展开翅膀。白银般的鳞粉飘落,无数隐匿在黑暗中的怪物显出轮廓。每一只怪物都带着让菲安妮战栗的魔力,然而在阿普利比的藤蔓和木剑下却脆弱得像泥偶。

    银兽冰冷而强大,璀璨的银光带着死亡的华美,就像修罗。

    这一刻的阿普利比,浑身滴着黑血,走到她面前。菲安妮心中原本的些许暧昧之情带上了畏惧和疏离。她只是一只平凡而怯懦自卑的精灵,而那双银瞳则高贵而慈悲,如今又是这样的强大残酷。她无法配得上这样的存在……这样的想法清晰地浮现。

    有什么办法,才能站在他身边?

    “菲安妮。”

    银兽唤醒了她。

    他拉起精灵,沉声说:“我们不能再随意深入了。在更深的地方,呼吸都会带来伤害。我们现在就回去美度(Medo)山。”

    美度山是没有被污染的距离这里最近的山。地势较高,水网密布且土地肥沃。只有一些纯洁的小型魔兽繁衍生息。

    回到美度山后,他们搭建起两间木屋,过上了和以前没什么区别的定居生活。阿普利比把每日的时间都花在往东边深入和整理记录,而菲安妮因为无法靠近无尽之海,就负责把阿普利比的信件用风捎往各地,报酬是能够缓慢改变血脉的生命树血。

    渐渐地,阿普利比越来越少回到这里,她每天和山里的魔兽聊天,打扫木屋、种植药草,偶尔感到寂寞。

    果然是把自己当成那家伙的妻子了啊,否则怎么可能会乖乖地在这里一天天地消磨时间。

    “喂,阿普利比,你觉得我们出去一趟怎么样?”

    几年后的某天,风精灵站在自己的木屋的门前说。

    沐浴完后的阿普利比正在晾洗干净血迹的衣服,璀璨的银发在风中扬起,他回过头,似乎没有经过很多思考就答应了,“好。”

    他一字不提无尽之海的事,菲安妮反而替他考虑起来,“出去几天不会影响你的事吗?”

    “不会。”他摇摇头,笑容很温和。他好像渐渐能露出和年轻时相似的神情了,但那终究只是相似,甚至没人能够从这温和的笑容中看出端倪——就在昨天,他终于杀死了所有异化严重的魔兽,包括那些在遥远的岁月里曾在阿芙拉身边欢笑的花草魔兽。

    血和死亡的味道让他感到无比恶心,但是无论如何都已经无法洗去了。

    他们往北走到了熟悉的人类域,进了一家地下酒馆。阿普利比收敛了魔力气息,把发色改成了黑色,和阿芙拉坐在角落。酒馆很热闹,又没有“银发”的震慑,阿普利比莫名其妙被拉去了赌局。他也没有拒绝,笑眯眯地参与了,举止间既不失高雅克制,又有阿芙拉意料之外的爽朗大方。

    和后世一样,为了放倒魔兽,酒液里掺杂了各种各样的东西,不过这对于强大的生命树来说都不算什么。因此,在别的魔兽都喝趴下的时候,他只是脸色微红,推开赢来的成山的铜币赌钱,对着下一个来挑战的魔兽微笑。

    阿芙拉骄傲地恨不得刮飓风,她喝彩喝够了,准备用上自己的坏主意。这坏主意也只有曾和阿普利比朝夕相处的她才知道。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细如毫毛的红色花蕊,几下把它扯碎,然后端起一品脱啤酒,悄悄把碎花蕊放了进去。

    焰草能够让生命树产生类似喝醉的效果,更不用说集精华于一身的花蕊。而且她会每一杯放一根,喝的越多醉的越快。花蕊体积小,虽然略微有一些特殊气味,但是那是根本不可能被察觉到的。

    “谢谢。”

    俊美的雄兽接过比之前的大了一号的啤酒桶杯,对菲安妮露出微笑,“似乎大了不少。这是你想要的吗,菲安妮?”

    她以为他在问酒杯的大小,于是狡黠地笑了笑,手心攥出了汗,“当然啦。”

    阿普利比的银眸微阖,没有再多说。

    果然,在第四杯时,他就醉得需要用手撑住桌面了。平时透着无机质的冰冷的银瞳被酒精染上柔情万千,泛红的眼角更是让人脸红心跳。菲安妮把他搀扶回了旅店。犹豫再三,借着酒劲,她亲上了他的唇,双手开始解他的衣服,然后抚慰她从未见过的光景。青年静静地任由她动作,眼眸注视着她,然后轻喘着硬起。

    “菲安妮……”他试图制止她。

    菲安妮却推开他的手,忍住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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