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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寒雀牢 (第3/3页)
,弯曲的弧度更是风情万种,像极了蛰伏他人身下,婀娜承欢时情潮高涨的yin荡模样。
若非身上刑具,谁能想这双眸子是被酷刑暴虐出来的?
施虐者暗暗咒骂一声。
看人几近昏迷,那小将才挥手制止。
银链下滑,罗云熙重新跌回地上。
他躺在冰凉的石板上,那几人离去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中。
十根指头被夹的合不拢,止不住的发颤,不知哪里被刺破了,渗出点点血渍。
冷的刺骨。
罗云熙自小怕冷,他想死,可幼时的心结在,他便不想是被冻死的。
墙角处有堆稻草,他想爬过去。
于是那十指抓地,在石板上留下血痕,他甚至不清楚哪里来的力气,在撑着他往前爬去。
交叠碰撞的链子作响,他只觉双耳充血,刺耳得很。
末了他到了那稻草堆里,虽露气重稻草湿,却总比那冰冷的石板好受的多。
蜷起身子沉沉睡去时他好像听到有人在唤他。
他又睁眼。
空荡荡无一人。
······
也不知是第几个日夜,罗云熙昏沉的蜷缩在角落。潮气自铺着的杂草与他身上的薄衫接轨,没入肌肤,顺着骨髓蔓延到心口。
既辨不了昼夜,他索性睡死过去。偶尔突然清醒,就扶着墙坐起来。颈间枷环沉重压得他抬不起头,那便顺势沉下来。长发落肩,贴着耳朵垂到胸前,有几丝凌乱的碎发遮住眉骨,遮掩了自眉尾处入鬓的淡红细疤。
叶照商来的时候从门缝窥见他没动静,心里只道他是睡着了,吩咐人退下。怕吵醒那人,他轻手轻脚开了门,尽力避免鞋底与青石板磨蹭出声响。
走近后蹲下身,用手掀开袖子去查看有无伤痕时,罗云熙手往后微微一缩,叶照商抬头,对上那人乌黑的眼瞳,这才发觉罗云熙现在还处于清醒状态。
罗云熙这一缩勾起了叶照商的兴致,他饶有趣味的拉过那双手,将银环往上撸。那处上锁压迫的腕子已经冻得青紫,不知是缺血还是长时间没有活动,又泛出深红的血色来。
待他换手捏住罗云熙的手腕,那便只剩下十根纤细白长的玉指悬着。连着顶上昏黄的油灯光,指节处还能看见浅淡的青筋,薄薄一层肤脂下便是嶙嶙白骨。
那一双手实在是漂亮,本应是提笔落墨赋诗作画,却没来由要遭这般横祸,被拶刑生生夹的颤伶发抖。
许是挨过刑,罗云熙此刻表现出少有的乖巧,任凭叶照商把玩着自己的手。他双手处的血脉像是被夹断了,痛感传不来,暖意也过不去。说是凉如玉,可就是玉也比不上这冷,更比不上这双手残破极致时惊心的美。
叶照商爱怜的揽过罗云熙的头,手顺着后颈摸上两片瘦削的肩,指尖落到脊缝,用指腹划过,末路到臀缝,被那衣衫勒住了臂膀。叶照商猛地把手一抽,冷流便全从后颈灌入。
他沉眸,视线却停在了那双露在裙摆外的腿上。
旖旎风情从脚踝处攀升,在青色的脉络里流淌,像菟丝花一样,纠缠了那两条微微蜷起的腿。叶照商自是管不住手,沿着腿根摸进去,指尖处不再只有冰凉,取而代之的是私处的湿热。
“云熙,有没有人告诉你,这里已经是北齐的郡了?”叶照商停了手,眸里露出几分讥笑。
罗云熙痛苦的合眸,摇摇头。
叶照商这才发现他的异样,微笑着替他将玉珠从嘴中取出。
罗云熙后脑抵着生了苔草的墙壁,突然空下来的喉间像是卡了一枚钝刀片,拦下他的字句,良久,才从那碎隙中冷冷剥离两个字:
“你滚。”
听闻此言叶照商也并未生气,他摇摇头,收回了手。而后取下别在腰间的银甲黑皮露指手套,也不顾指部的黏腻,耐心展平戴好。
那一颗沾满罗云熙津液的玉珠便被他用拇指与食指捏着。
叶照商碎碎道:“也是,是我多嘴了,你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狱内,又怎会知道外面现如今是何种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