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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绑在王座上的言语羞辱扩张揉奶群P潮吹 (第3/3页)
红艳的奶头像石头一样又硬又挺,那“人”趴在他的肩上,以一种动物的好奇的眼神,瞧着手里两个娇嫩可怜的、因为浑身的汗水而滑溜溜的奶团,在他的锁骨上嘶嘶喘着腥臭的浊气。大腿内侧的软rou被谁人含入口中,他无助地向着挺起腰背和合拢双腿,想要逃脱这些亲吻、舔舐、爱抚和亵玩,却无意中正好把小腹、胸膛和大腿,连同那朵蜜汁横流的娇艳rou花一同挺入空中,如一只托盘一般被献给了他的“同胞们”,反而令他们更如面对羊群的饥饿野兽般发了狂,他的奶子和rou花遭到了更多的凌辱。 在这场凌辱中,戴因斯雷布似乎同样忘却了人类的语言,只剩下啜泣、呻吟和几声断断续续的浪叫,他那低沉的声线在地下的空间里回响,苍凉的,悠长的,仿若塞壬。在挣扎中,蒙在他双眼上的黑色布条渐渐松解、滑落,露出空洞的双目。一直从身后抱住他的丘丘人并没有戴着面具,那张脸已经隐约可以看出从前的长相了。戴因睁大了眼睛,他总觉得这张脸有一点点的熟悉。是在五百年前的宫廷卫队里见过他吗,就像哈夫丹那样?也或许是宫廷的外围,不记得了。记不得他们的相貌,还有名字。 不过竟有人能活过这噩梦一样的五百年,甚至得到一个重生的机会。也许这是他在耗尽之前能得到的最后的慰藉了吧。 那张隐约觉得熟悉的脸充满了重新降生于世间的懵懂和不确定,他抚摸了一下拾枝者的脸,缓缓蠕动嘴唇,从中吐出两个似是而非的音节: “Da……in?” 戴因斯雷布看着他,早已流干的眼泪似乎重新充盈开来。他甚至来不及想这些在他身上肆虐的魔物曾是他故乡的人这件事,他想伸出手,摸摸那张已经说不出名字的故人的脸,但是他的手被绑在王座上。 那个人又开口了。 “婊子。”他说道。清晰得不像是一个魔物。 戴因好像一下坠入冰窟。 “婊子。”他重复了一遍。不知道他怎么会想起来这个词。“坎瑞亚婊子。” “他”反手慢慢地抽出了一直插在戴因斯雷布下体里、随着他的挣扎而颤颤巍巍的巨型黑色假阳具,yindao在惊恐之中反而紧紧吸附住粗粝的表面,给予它的主人以灭顶的快感,一阵潮水漫灌而过,喷溅而出。他竟然高潮了。如果现在把戴因斯雷布丢到枫丹,也许他可以替代一个人形的喷泉。他抽出那个人造的物件,然后野蛮地、把自己的仍然属于魔物的巨物塞了进去,无师自通地前后抽插起来,戴因斯雷布被cao干得宛如一匹破布口袋,在王座与腥臭的rou体之间来回地颠簸,近乎失禁。 魔物似乎觉得不尽兴,想要解开缠住他的枝条,好把他整个抱起来,跨坐到自己的身上。但是他僵直了一下,随后缓缓倒下了。 紫电咏者从背后给他来了一下子,让他直接陷入了昏迷,他的威压让其他的魔物也纷纷退散。 捆住戴因斯雷布的枝条缓缓被抽开。但是拾枝者没有逃。他蜷缩在王座上,把头埋进自己的膝盖中间,像一个苍白的茧。 其他深渊成员也都噤声,只是默默地好奇紫电的打算。 “已经五天了。那些人类,怎么都不来救你呢?好歹是你保护了他们的城市。” 戴因斯雷布没有反应。 “顺便告诉你一件事,从深渊能量的反应来看,凯亚已经被他们带走了。从前线退下来的人说,为首的是个红头发的男人,我想你肯定认识。” “……” 他的情报还是帮到了迪卢克。只是送出情报的时候,怎么也算不到是永别呢。 “他没资格拥有你。你只能是属于深渊的。” 紫电扯下身后的披风,盖在戴因身上,把他抱起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深渊众纷纷跟在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