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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你正在处理公务文书,刘辩的心纸君突然摇起了铃。 “怎么了?”你拎起刘辩的心纸君放在手上。 “今日我寻得一些乐事,晚上……你来内廷,咱们叙一叙?”心纸君传来刘辩的声音。今日休沐,除去处理这些情报和文书你也没有其他工作,加上确实有些时日没有去见刘辩了,便应了下来。 “那就说好了,朕的广陵王可是好久没来看朕了。我现在去命人备好美酒佳酿,今夜你一定要同我不醉不归。”心纸君开心得蹦了几下,便没后文了。 你伸了个懒腰,将处理过的竹简整理成卷,接着处理剩下的公务。 月色初上,你潜入内廷,刘辩为你留了崇德殿的偏门。你轻车熟路地进入殿内,见刘辩侧卧着正读书,单手撑着头,任凭蜷曲的发丝散在书上。见你来,他坐起将书放在一边,对你招手:“朕等你好久了,快,坐到我身边来。离近一点。” “怎么了,这么着急?今日不是来陪你喝酒的?”你挨着他坐下。 “当然,你看,我都将宫人们支开了,只留了几名乐师奏你爱听的曲子。咱们今日就赏着月喝酒,如何,广陵王?”此时是春末还未入夏的莺时月份,天气正暖,你不爱喝温酒,刘辩就没有让宫人煮酒。 你将酒倒满樽,杯中清冽的酒水映着烛光,你同他讲起近日发生的趣事,朝中的事实在枯燥乏味,你们默契地都没有提起。推杯换盏几巡,他又同你讲起儿时与你的事,往日这个时候你们还在被史君带着爬树摘花呢。刘辩孩时生的美,你爱将花别在他的耳上,他则会脸红着给你也别一朵在发间。 你喝的有些微醺了,明明这酒喝起来很清爽,怎么会醉人的?你双臂搭上刘辩的肩颈,手指圈着他的头发,半倚着他,打趣道:“天子式微,我们此时喝酒都是偷偷摸摸的……” 话音未落,刘辩将酒盏重重放在桌上,语气中带有愠意:“我这无人在意的天子,广陵王可是厌我了?”听了他的话,你清醒了些,此刻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混账话,恨不得扇自己耳光。 “抱歉,我喝多了,话里并没有那个意思,你……不要多想。”你有些无措,酒意已全无,只能慌忙地道歉。 刘辩低着头,你看不出他的神色,你拉了拉他的衣袖道:“不要生气了,原谅我嘛,好不好?我们继续喝。” 以前你这样说,他都会马上消气跟你重归于好的,今日他却迟迟不说话。等了半晌,烛光都暗了,他还是没有说话。不过是一句酒话,他当真了?但现在时局难料,事事迫不得已,可能他的心中也十分压抑。“若你今日没有兴致,天色已经很晚了,我改日再来拜会吧。”你装作要离开的样子,试探他会不会挽留。 “朕命令你不许走。”刘辩抓住你,将你压在身下。他因为情绪和醉意面带绯色,双眸好似要滴出水来,望着你,对你说:“广陵王,如果朕……” “我爱你。”他的头发抚得你痒酥酥的,你替他撩到耳后,就像小时候替他别花一样,“怎样都爱你。” 刘辩似乎被你突然的爱意砸懵了,将头埋在你的胸前。你感觉到他在解你的衣带,连忙按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