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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第1/2页)
先帝死于徵庆36年,原主与温父的信件也从那时起,温父的话并不多,这一沓信件里最常出现的话便是“娘娘切要珍重”,朝堂上的事极少提到,有也不过是几句抱怨和敦促的话。 “摄政王今日又驳了陛下,还望娘娘劝解一二” “陛下玩心太重,望娘娘督促督促” “陛下如今年幼何事都还要依仗摄政王殿下,只是温家不可忘本”。 温怡卿斜靠在塌上双手交迭不自觉地用力起来,这些信件到底是要进宫的经过谁的手都难说。温父这些话是谁也不得罪,只叫人记着一慈父一忠臣,温怡卿一时间不知道是该信,还是不信了。 不知是想到何处,温怡卿长长地吐了口气,交握的手垂了下来揉了揉发酸的腰。 不论如何都是要应对的,现下也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只是骆烟和林君竹…… 温怡卿咬了咬牙有些头疼。 她看向紧闭的房门,艰难地抬起臀褪下寝裤,大腿根部火辣辣的刺痛让温怡卿坐立难安了一整天,奈何这种事怎么能叫采薇这种未出阁的丫头看见,她只能生生忍了一日。 原来在大腿内侧的软rou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有几处破了皮透着殷红,根部甚至还有几枚牙印,温怡卿看得涨红了脸,慌乱着将寝裤扯了上来。她从来没想过会经历这么疯狂的性事,糜乱到足以让温怡卿不敢再看身上的痕迹。 突然窗柩被轻敲得响了一声,寂静的黑夜里声音显得格外清晰,温怡卿直起身子下意识往床铺里躲了躲,夜虽尚未深但她刚刚吩咐了不准有人再来打扰,连采薇也没叫她守夜。这个时候会是谁呢? 温怡卿呼吸急促了起来,她喉口发紧连发声都困难。 “娘娘。”男人的声音微弱又离得极远,下一秒一个身影从窗口翻了进来。 “你不要命了,宵禁也敢私闯后庭!”温怡卿看那身形才认出是林君竹,一时间竟也忘了今日的尴尬。 林君竹却只是站着没有出声,珠帘随着刮进内室的秋风摇动,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说话啊……”四周静得诡异温怡卿的心都慌了起来。 这时林君竹才轻咳了一声,开口道:“臣料想娘娘身上的……伤处定是刺痛难忍,本想寻了药送来却不想耽搁了时辰。” 他身子挺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