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Ⅰ囚仙[玩奶后入,指jianian高潮] (第1/3页)
广陵王登基if,一些无条件顺从坏小孩的仙女教母~ 登基后的日子几乎是一成不变的,每日上朝,下朝,批奏折,审鸢报,然后拖着严正肃穆的冠冕去左慈的云帝宫里发疯。 是的,左慈仍住在云帝宫里,或者说他住的宫殿被取名作“云帝宫”。那处建筑是全然按照隐鸢阁建的,积土为山,坐落于洛阳宫城的最高处,连匾额都是特地从隐鸢阁翘回来挂上的,你生怕委屈了这位仙人,但显然他本人并不这样觉得。 “吾于今晨观天,见西方有白虹贯日之象 ,你要多加小心……” 你跟着他的步伐走进内室,一边走一边扯落身上的帝王冠冕,零零碎碎的缀饰逦迤一地,闻言则不声不响地将腰封往他身上丢去。 左慈的话音被你一砸骤然收了声,黑缎红纹的腰封从他不染纤尘的白衣上滑落,珠玉带勾磕在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响。 “……” 玉碎声脆,落地铩音,左慈无声叹气,仿佛琴弦的铮然回响,但他又不生气,反而弯腰将那腰封拾起,妥帖地叠好搭在臂上,只原本系在腰带上的腰佩叮叮当当地垂下来,上面原本坠着的牒形玉佩残了半边螭龙仍挂在绳上。 “玉佩碎了。” “换一块就是。” 他这次没有像以往那般无奈地笑你,也没再说你与过去一样的话,幽翠的眸子盯着碎在地上的半边玉佩,眸光里隐约藏着你看不透的忧虑,最终还是俯身将碎掉的玉佩也捡了起来,紧紧攥在手里。 他在为一块玉难过。 这是近乎荒谬的事,左慈怎么会为了一个死物产生情绪起伏呢?你皱着眉,却忍不住为这荒唐的事笑起来,本该是苦极涩极的,却将糖色眼眸被灯火一晃,反生出帝王一怒般的狠厉来。 “师尊宁可心疼一块破玉也不肯看我一眼吗?” 说着伸手便去夺,苍白的皮裹着瘦削的骨,如兽类尖利的爪子一把握在他的手上,由指尖用力死抠他的指缝,妄图将半块玉佩从他手里抢过来。 碎玉的崩茬还是锋利的,刺入皮rou,沁出血点,你掰着他的手摊开,用指甲挑出玉刺后俯身将他的掌心舔湿。不知道何年何月从什么人嘴里听到的,这样舔湿伤口能让伤好得快些。 “……吾还未净手。” 他这样说却也不把手抽出来,仍老老实实地任你动作,微凉的皮肤都沾染上你的温度,时不时被舔到痒处就会难耐地勾下手指,指尖擦过你的侧脸,将那份痒连带地传达给你。 “师尊怎么样都是干净的……”你嘟囔着,唇瓣湿濡含吮着苍白手掌,使那方寸之地开出一朵粉艳的花,是极漂亮的颜色,开在苍凉无尘的土壤上,突兀又暧昧。 吻痕沿着掌心而上一路攀过腕脉,你的手指也贴着手臂往仙服宽袖里面摸索。领地骤然被入侵使得左慈寒毛战栗,本欲低眉轻斥,却被你布满血丝的眼睛狠狠瞪了回去。 “师尊竟也要拒绝我吗?” 他便默默无言,将头一扭,反落了银亮发丝披在你身上,像一张霜雪织就的网,拢了你半个身子进去,倒像是他囚住了你。 “……你想要什么,吾都会让你……” “什么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