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一夜夫妻百日恩,难道我们就不算你的男人吗 (第2/4页)
折腾,到头来苦的还是自己。” 江停面不改色,昨晚那场狂风骤雨般的凌虐似乎没有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白衬衫依旧一尘不染,只是袖口没和以往那样卷起来,漏出一截修长清瘦的腕子。 “拿开。”他挣脱钳制,转身便要离去,阿杰却从身后拽住了他的小臂,半拉半扯地带向怀中:“昨晚都被弄成这样了还嘴硬。大哥未必每次都能容忍,你信不信下回就没那么好运了——” 挣扎间,袖口不经意被推搡至手肘上方,一道暗红的勒痕清晰可见,蜿蜒缠绕在雪白的手腕上,如吐露芯子的毒蛇趾高气扬地宣示着主权。阿杰瞳孔紧缩,像是被烫到了一般。倏忽间,一道带着劲风的手刀猛地劈砍向过来! 若非他反应极快堪躲过一劫,否则整条手臂非得震脱臼不可。 “我看你真是疯了!”江停眼底浮起一层鲜活的煞气,落在阿杰眼中却是嗔大于怒,他舔了舔嘴角,兀地开口:“给我看看。” 阿杰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几乎要在那俊秀的侧脸上烧出一个窟窿。江停眉心微蹙,还没搞明白这人突然抽什么风,耳梢蓦地一痒,热气紧贴着耳廓,将那放浪的词句清晰无误地传递过去:“他昨晚弄你的地方.......脱下来,让我看看受伤了没。” 清晨山野间沁润的冷意熏得江停脸庞泛白,下一秒,淡色的薄唇开合,竟吐出了一句缅甸脏话! 那句话用中文直译大抵是“回去问候你老母吧”。或许是昨晚受的皮rou之苦还未消散,亦或是对眼前之人的厌恶抵达了巅峰,令他做出了不符形象的举动。 原以为对金杰这种流氓不过九牛一毛,却见那人脸色青红,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紧接着,他骤然一笑,东南亚典型的深邃五官在日光下泛着奇异的邪气:“我老娘是个婊子,你也是吗?” 江停闻言一僵,不经意间已被逼至围栏夹角处,退无可退。阿杰只穿着一件皮夹克,手臂、腰腹间精悍有力的肌rou比起三年前有过而无不及:“再问你一遍,脱不脱?” 料想江停不会乖乖如愿,他不急不慢,伸手从胸前口袋里摸出一个塑料透明袋,一块黑色芯片被小心而隐蔽地包裹其中,像是从手机上拆下来的。 联想到那位村医的惨状,江停绷紧了嘴角,脸色不可遏制地难看了起来。 “昨天我说了谎,”阿杰神色复杂地望着他,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我告诉大哥那村医的手机残骸落到悬崖下找不着。其实是被我藏起来了。” “你.......”江停微微眯起眼睛,似是在验证这番话的真实性。下颚徒然被厚实的手掌掐紧,阿杰粗粝的手指反复摩挲着那宣纸般脆弱的雪肤,眸光中燃烧的欲望与渴望,一览无余: “我说过,不能有下次了。” 推门进屋的刹那,阿杰率先摸出手铐,咔嚓一下将江停的双手铐了起来。 “大哥特意关照我带着,防止你再有非分之想。” 阿杰刻意搬出闻劭,既是威慑,也为掩饰心虚。他打量着黑桃K与红心Q曾共度春宵过的房间,铺着淡蓝格子床单的双人床整洁干净,连一丝可疑的皱褶都没有,但压着江停躺倒下去的时候,背德的刺激仍然如电流般从心头掠过。 裤子被拉至膝盖下方,寒气丝丝缕缕地从木板缝隙处渗透进来,江停下意识并紧腿根,内侧软rou却被重重揉捏了一下。紧接着腰肢凭空被托起,布满枪茧的手掌强势掰开紧绷的双腿,如被撬开坚硬外壳的蛤蜊,被迫敞露出最为隐秘娇嫩的内里。 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