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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心Q注视着他,那是一个柔软漂亮,又令人背脊发凉的微笑 (第2/3页)
,江停并不陌生。很快他的双臂将会承受不住全身的重量,沉甸甸地往下坠,为了缓解手腕的剧痛,不得不时刻绷紧足弓寻求落脚点。这样铐着十分钟,比站一整天还累。 显然他还记恨着那记回旋踢。 “怕了吗?”阿杰不怀好意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布满枪茧的手掌逡巡过他的腰、臀,然后沿着流畅的线条一路滑下:“江警官,你的腿可真长。” 下一秒,勃发的器具悍然顶入,一寸寸剖开软rou,势不可挡地凿进狭窄的缝隙。 “………啊!” 江停到底没能压住那声惨叫。这个姿势下,他宛如一张绷紧到极致的弓,撑开哪怕一寸的缝隙都是异常残忍的。更何况是阿杰这样凶悍狂野的入侵。 简直像被钝刀从中硬生生劈开,五脏六腑都被肆意贯穿的凶器搅作一团。江停只来得及闷哼了一声,意识便骤然陷入了无边的荒芜之中。 短暂的晕厥之后,等待他的依旧是漫长的凌迟。 阿杰青涩的技术没有半分技巧可言,全靠一腔蛮力进行本能冲撞。即便信息素已经将身体调整为最佳承受状态,依然无法抵挡狂风骤雨般的侵袭。 房间里不断回荡着rou体撞击的闷响,以及手铐吱嘎吱嘎的晃动声。手腕被磨出了血印子,但那似乎不是很疼,所有的触感都集中在被迫交合的泥泞之处。极端的痛楚之下,江停的灵魂似乎分裂成了两半,一半仍在水深火热的黑暗中辗转挣扎,另一半则飘到了高处,俯瞰着自己毫无尊严地雌伏于男人之下,遍布着伤疤的古铜色皮肤与苍白清俊身躯纠缠,构成了yin靡而富有美感的奇异画面。 有那么几个短暂的时刻,久违的酥麻感似乎取代了钝痛,冗道深处隐秘又敏感的腔口被剧烈顶弄,酸胀之余又多出一丝奇妙的慰藉。 但那快意宛如昙花一现,因为阿杰很快就释放了。 Alpha射精的过程极其漫长,为的是确保能在生殖腔内成结,孕育后代。但阿杰没cao 开腔口,大量粘稠的浓精顺着翕动的嫩rou汩汩流出,给那双比例绝佳的长腿镀上了一层情欲的白膜。 阿杰就着余韵静静地欣赏了一会。江停的手还被高悬着,血rou模糊了还硬撑着不肯求饶。任何人被这么长时间吊着都会原形毕露,丑态百出,更堪论他不久前才被折腾了一轮。 江停浑身浸满了冷汗,黑布漏出的半截脸庞苍白如纸,大腿根部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摇摇欲坠。但即便是这么狼狈,依旧是好看的。嘴唇被反复咬破,连暗沉的血痂都像某种英勇的勋章,勾得人愈发想去吮含那玫瑰色的唇珠。 胸膛像被羽毛轻挠,有什么复杂的情绪一掠而过,快得阿杰无法捕捉。有点像怜悯,于是他解开了手铐。 江停体力不支,含着一腔腥臊的精水趴伏在地上喘气,两侧蝴蝶骨凹出的弧度清晰可见。 好像比刚来的时候瘦了些,阿杰同情地想,然后就着背后的姿势再次进入了他。 一回生二回熟,可能摸出了些门道,他不再急于发泄欲望,重心转移到如何更好地戏弄对方。方才浅浅路过的生殖腔口就成了攻城略地的头号目标。 他变着花样地戳刺、冲击,如愿看到江停反应异常强烈:巨物每深入一分,那承受的细腰就不可遏制地颤抖,甚至痉挛着搅紧内壁,带来阵阵荡魂的快意。 那表情本该是万分痛苦的,但皓白的双颊却无端泛着潮红,喘息破碎,尾音带颤,分明沾染了情欲的味道。阿杰知道他得了趣,更是千方百计地逗弄,就连后颈敏感的腺体都不肯放过,不是用牙齿抵着摩挲,便是指甲盖来回刺挠,勾得那甜蜜芬芳的信息素浓得都快化成一潭春水,他也不再吝啬,大马金刀地冲刺了起来。 最后阿杰咬着江停肩的红痣到达了顶峰。忌惮着他毕竟是大哥的人,没敢泄进宫腔深处,遂抵着光裸的背脊痛痛快快喷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