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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利虾(小奶妈涨奶发sao爬床,揉奶扇奶rujiao) (第1/3页)
我回房时已是月色入户,夜半时分空桑食魂大都已歇下,寂寥万分。近日天气虽回暖了不少,夜间的空气仍有些清寒。刚推门进屋就看到被子里鼓鼓囊囊地多出了一团,那人在灯火静谧下睡得格外安稳。 空桑食魂众多,我也无法一一宠幸过来,有些耐不出寂寞来求cao是常事。我本不知道今夜是哪个小sao货又爬上了我的床,却在闻到隐约的奶香味时顿时明白了床上的是谁。 或许是被我进门的响动惊扰了,小奶妈从被褥中慢吞吞爬了起来,揉揉眼睛看着我,慢悠悠打了个哈欠,嗓音里还带着些未醒透的惺忪:“少主回来的好晚呀……” 他明明化灵了那么多年,却仍是满心纯挚,心思被甜腻的爱恋故事装满了,是以说话时常有些娇憨味儿,讨喜得很。 我坐到床边看着他堪堪露出来的肩膀,他捂着胸前的被子没把下面的风光漏出来。我捏了捏他熏红的脸,笑问:“怎么半夜不回房到我这儿来?又发sao了?” 他这才不好意思地把那遮羞的被子松开,锦被滑落,那双白皙浑圆的大奶子就露了出来。那双乳不算夸张,但也足以媲美被开发了身子后的新婚少妇,如凝脂的皮肤晃着灯火映出的光泽,乳尖仿佛熟透的红葡萄,鲜嫩得惹人怜爱。 他脸涨得通红,手颤颤地从下面托着那双沉甸甸的奶子,又羞又渴望地看着我:“少主,我的sao奶子又涨了,想让少主疼一疼它……” 他手指纤细,就那么握着自己两只玉润洁白的rufang,清瘦的手腕和丰腴的乳rou对比得鲜明而yin艳,让我有些口干舌燥。 吉利虾是空桑中唯一一个长了如女性般rufang的食魂,起初他发现自己身体异常时躲在屋里不敢出来,觉得自己畸形的身子会被我厌恶。被我哄了一上午才从被子里露出乱蓬蓬的脑袋来,那两根呆毛无精打采地垂着,红肿着眼睛问我:“少主真的还会像以前一样喜欢我吗?” 他曾缠着我说了无数遍吉先生和利小姐的故事,满眼里装着最璀璨的星星,头上的两簇呆毛乖巧又俏皮地弯成心形,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乐意宠溺着这个恋爱脑的小奶妈,宁愿他只知道吉利两家的良辰美景,而丝毫不知道在那咫尺之遥的双抛桥。所以我用芙蓉石换他珍贵的绣球,每天跟他说一句喜欢他。 那时他怯生生地把胸前的玉乳露出来给我看,担忧着我不喜欢他异常的身子,青涩的反应宛如把自己身体献祭的处女。 我揉了把他柔软的头发:“我怎么会不喜欢虾虾呢?” 那会儿他完全不适应忽然涨大的rufang,可那奶子又敏感至极,经常被我揉弄把玩时他就忍不住哭叫着出水儿甚至射精,被我惩罚了好几次才勉强忍得住,挺着胸任我玩弄吮吸。 而现在他已经完全习惯了这双大奶子,甚至因为我喜欢将那rufang捏在手心里玩弄而多了几分娇羞的自得来。这双乳也是在我的调教下变得越来越sao,原本只是少女般的鸽乳如今涨得如同熟妇,又不同于凡人只有哺乳期才出奶的限制,他几乎时时都能浪得出奶,只要稍给他一些刺激就能喷出甜腻的奶汁来。 今夜他估计又是胸乳涨得发疼了,才跑来找我。 我握住了他一边的奶子,乳rou软嫩如豆腐,稍一用力就从指缝间往外漏。他红着脸坐到我腿上来,一双乳被带着往我手中又挤了挤。我能捏到其间隐约鼓起的肿块,那估计就是乳汁淤积的结果。 他被我稍一触碰就耐不住哼叫出声,这样捏了一两下,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