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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第2/2页)
r> “持春可怜可怜我呀…那庙里都没有好吃的。” “又骗人…栖寒寺的素斋我吃过,很好吃。” 照慈点着头,笑眼在西沉夕阳的余晖中格外的亮,她突然倾身凑上去,用她油乎乎的嘴在那油乎乎的唇角印上轻轻一吻。 他们之间的亲密往往是谢子葵单方面爱往她身上蹭,她对他基本止步于搂搂抱抱。 是以谢子葵被这出乎意料的举动逗得瞪圆了桃花眼。 照慈却已经坐回原处,粉舌探出齿关,分外暧昧地舔了舔自己的唇。 “嗯…还是鸡腿味的好吃。” 马车停下,原来已至城门。 谢子葵轻飘飘地走下,面上红晕欲与残阳争艳。 耳边传来渐远的马车里留下的揶揄笑声。 他颇有些四肢不协调地往回走着。 * 叩叩。 入夜,崔慈听见窗棂处传来响动。他只着单衣卧于床上,不想理睬。 来人又敲了一次。 他平躺着,顺着视线看去,单薄的衣物撑起一个弧度,双手隐入裤头。那一层薄布欲盖弥彰地掩饰着他的动作。 神色略显恼怒,他为人桀骜难驯,身子却是被驯化过的。驯化到,那人叫他不许拿出来,他就当真含了整天。 本来吩咐了太行叫照慈同他共用午餐,或许下午便可从这难耐的折磨里解脱出来。 待得午间没有瞧到人,才从隐于别处的侍卫那儿得知,她早早便下了山。 甚至叫他等到了月上三竿。 心头生出怨怼,手下的动作却更快了起来,十八籽被飞快地抽出又推入,他指尖抵住那颗粗糙的金刚菩提,往xue里那处不平的软rou抵死厮磨。 左手亦随之快速撸动。 可还是不够,远远不够,缺了guntang的体温,便少了灭顶的快意。 来人再次敲窗。 他充耳不闻,目光略有些涣散地看着自己裤子的起伏。 “观音奴…” 低哑的、婉转的声音传来,那叩在窗棂上的指节仿若敲上了yin窍的开关。 崔慈弓起腰,头从枕头上滑落,胸膛快速起伏,衣物在磨蹭中堆积到胸乳间,那腰腹处累积的汗便顺势滑落。 双手抽出,他尚来不及平复和擦拭,就听得窗外叹息声响起,久久等不到回应的人似欲离开。 崔慈起身,快步走过去,面上还带着汹涌的春潮和薄汗。 他推开窗,看也不看,直直把手中的物什砸向月下身影。 静夜沉沉,浮光霭霭,冷浸溶溶月。 照慈只看见那窗被推开,烛光倏然明亮起来,眼前一花,有东西直朝她面门而来。下意识抬手抓住,掌心里是一片黏腻的濡湿。 她笑得暧昧,递到鼻下轻嗅,腥臊的气味全然包裹住了原先的清香。 抬手,宽大的衣袖滑下,露出其中的莹白皓腕,她便慢条斯理地将那串潮湿的十八籽戴上自己的手腕,恰盖住肿起的红痕。 崔慈抿着嘴立在窗后,眼含嫌厌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待她手指捻过那颗金刚菩提,他吐出恶言。 “不要脸。” 可惜嫌厌被春水的涟漪卷走,恶言被晚风的轻柔吹跑。 照慈看向他,眉眼弯弯,刚刚捻动金刚菩提的双指伸到他的眼前,微微开合,银丝在指腹间粘连,又断裂。 她礼尚往来:“大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