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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第2/2页)
到一块了,苦哈哈地说,“可我不敢把心交出去。小峰,这种事也只有你想得到干得出,还说得理直气壮。”赵月是个明白事理的人,要不然长歌也不会把他留下,又刻意栽培他。大家总以为好色风流的王爷和身边的俊俏小厮必定要有点什么,其实像赵长歌这样的人,什么没有见过,又会把什么真正放在自己心上?他跟在长歌身边多年,早已看清看透,死了这条心。既然主子信任,肯给机会历练,他赵月就此谋个好前程,不比以色侍人强多了?赵峰见他脸皱得跟个酸菜包子似的,忽然哈哈大笑,在那伤处用力一拍,朗声说:“药换好了,阿月!”赵月痛得大叫,把后面想要说的话都咽下去了。赵长歌从“金玉苑”里出来就撞上了元琛。元琛给上前拉住他手说:“到底还是让我见着你了。”“大殿下好,”长歌毕恭毕敬地对他行礼,又恭恭敬敬地对他说,“请容微臣告退。”说完甩手就走。元琛急了,连忙说,“长歌不要走!那天的事固然全是我的错,但也是因为元琪在搞鬼,长歌耐心看几日,我必定会为你讨回个公道。”赵长歌听出了些许话外之音,脚步停住了。“元琪自以为聪明过人,却不知聪明反被聪明误。”元琛冷冷—笑,“他能有今天,只不过是仗着在禁军中有几个亲信,要是没了,他也就一无是处了!”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像是自觉失言,语气缓和下来,“长歌这是要去哪里,我送送你吧。”赵长歌躬身道:“不敢有劳,燕王殿下上回赏赐的铁拳,微臣还收着呢。”雍王元琛的话让他暗暗心惊,心里不住地盘算,看元琛的意思,变故只怕就在这几天,只是雍王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呢?照他的说法,像是要用武力了。接下来的几天,京城里却是连一丁点儿的风吹草动都没有。赵长歌以不变应万变,严令手下暗中防范,外面瞧不出一点变化来,倒是在越重光那里,又加派了些人手。西越国最近不断有人乔装潜入京城,由此看来,如真有变故,必少不了这位重光太子的份。这天上午天气极好。信王元璎命人送了一个长长的锦匣过来。长歌打开一看,是一支玉箫,碧绿若凝翠,吹口处有一块嫣红的翠斑,叫人爱不释手。赵长歌细细把玩了一会儿,发现上吹口处刻着极小的一个“璎”字,笔意清劲,一如它的主人。元璎虽无一言片纸附赠,这意思倒不是很难猜,碧箫,碧箫,是叫他闭户消灾吧。他叹息,把东西交给赵峰说:“好好收起来。”一盏茶的工夫后,段子堇从江西派来的信使到了。信上说七皇子元玮路上偶感风寒,还须修养几日,恐怕下个月他们才能回京。赵长歌大笑,“病的真是时候,好!好!好!”傍晚,天气忽然变坏了,眼看着就是一场暴雨。赵长歌命人关闭大门,下令全宅不许动明火,拿了棋盘坐到正厅里,自己和自己下棋玩。赵峰到处巡视了一圈后,回来静静立在他身后,不时给他添上些茶。一会儿,有人来报,睿王府太史令求见。赵长歌心知今晚是不得安静了,他手持白子轻敲棋盘说:“就说我已经歇下了,不周之处,明日再亲自过府向睿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