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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做狗还分什么高低。(H/控射/guitou责/潮喷/贞cao锁) (第2/3页)
下往上顶,而他那好看的腹肌有时会被狠狠地吸进去,将肋下的形状勾勒出来。 可她只要一松手,男人就会从高空被抛下来,他会垂下头失神沮丧,胸口用力起伏整理呼吸,努力从欲望里扣出一点自己还是人的证明,但他的腰会按照深层意志向前顶,试图来重新找到它的主人。 被反复玩弄又被抛弃的羞耻感让谢景山突然像是站在一叶小舟上,他向后一仰,跌进海里,窒息压迫了所有感官,是深刻的黑暗。 于是理智一下涌进来脑子,仿佛开始进行死亡前的忏祷。他是当朝尚书令的孙儿,而今这太后与皇后都姓谢,他们谢家一门贵戚,全靠做清白文臣持身,他是自愿去走了一条不同的路。他们说他堕落,可是事到临头还是要来找他办事。每一条危险又卑贱的路都是他自己选的,包括今天。他觉得自己并不是个堕落的人,他非常清醒,家族需要他这样的人在阴暗的一面保驾护航。爬到这个位置上,美色金钱,他时常被诱惑,可他并不贪慕那些,他连做谢家好儿郎的美名都可以不要,他想要什么……? 他想要沈庭筠摸他的jiba。 要她摸他。 理智又消失了。 那是和自读是不一样的感觉。不止是皮rou的摩擦和压迫,不止是温暖的包裹,是那双杀过太多人的手温柔地控制着他的全部欲望,将其神志和理想都放在空中玩弄颠抛,是他永远挣不开的枷锁,也得不到的自由。 若是欲望落了地,她就会再摸摸他,像爱抚一只狗一样。 好爽,他吸了一口气开始试着放松,连坠落的过程都开始便成一种刺激,他在下降过程里就可以开始期待下一次未知的上升,而每一节攀升都似乎在试探他新的边缘。 那些新的边缘,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哪,却被她尽收眼底。 小腿上的筋脉狂跳,他不受他控制地抽动。但他不可以射,射了就结束了,她不会喜欢不听话的东西。 他靠着吸紧小腹压抑底端的叫嚣,那些压不住的就在血脉里乱撞。 女人突然靠近,她吻了吻他的耳廓,在他耳边说了句,“以后我打响指你才可以射,知道吗?” 好烫。 “哒。”指节发出的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谢景山头一偏,铺天盖地的快感在体内炸开,他被吊住的手腕一用力,膝盖都微微离开了床面,腰不受控地抬起和颤抖,灵魂向内凹陷,他隐约感觉到自己连续射出了好几股jingye。 他不敢低头,可只是听身下噗呲噗呲的声音,他都觉得自己已经疯了。射精怎么可以发出声音? 沈庭筠脑子一烫,黏腻的白浊散在她手里和身上。刚刚的酒意开始发上来了,脸好热,身下也有热液涌出去。 没有伤春悲秋了,她很欢愉。 还在往外滴着浊液的性器变得格外敏感。她一碰,男人恨不得把身子弓起来,铁链细碎作响,倒是悦耳。 沈庭筠突然握住了roubang的底部,另一只手狠狠taonong了几下,然后便将手掌张开,包裹住了涨红顶端,用力摩擦棱口的边缘。 “恩……恩~恩……”男人喉咙里突然发出声音,他这一晚上几乎没怎么发出声音,此刻却突然失了控,大腿内侧的肌rou突然抽得像被击打的鼓面一样。 谢景山脑子里已经没有别的东西了,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颗珠子,从阴睾和后xue中间的位置向上滚,一直滚入了小腹深出,越滚越大,撑不下了。他猛地一颤,大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