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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上品。(H/室外/喝酒) (第2/2页)
几乎是倒出来的一瞬间,浓厚的酒味就发散开来,是再纯正不过的锦波春。男人就着她的手跪下,张开了唇,沈庭筠便将酒液沿着小指指尖倒进他嘴里。 酒一入喉,辛甜溢开,倒不是说酒意渗进血里有多快,只是那香气冲进四周的空气里让人头脑发昏。 “如何?”沈庭筠问他。 “上品。”他实则脑内混沌,已经无法评价这酒,只知道自己立刻就醉了。 “酒坛子给我。” “都是土,脏。” “无妨。”沈庭筠伸手拿过酒坛,“张嘴。” 霍平见她抬手,眉间一蹙,“将军,这样十余年的锦波春,给霍平快饮实在浪费了些。” “酒既开了封,就染了污,再不能重新存下去。当年和我埋酒的人都已经死了,你要我留着用什么心情喝?” 男人向她膝行一步,“那霍平谢主人赏赐。” 说着他便闭上眼睛张开了嘴。 她将这琼浆倒入他的口中,起初还循序渐进,倒一些让他吞咽一口,不过才四五次,看他面色唇色发红,唇边和下颌上划过溢出来的酒液,沈庭筠就有些急了,她自己心里头欲望也向外溢,恨不得自己插进这深红的嘴里。她索性坛口一斜,一大注酒向外涌,一下覆住了他的口鼻,滴滴哒哒往下淌,从他的下巴滑落到胸口,继而向下滚落过腹肌,没入裤腰里。 男人缓了一下才睁开眼睛。 “好香,我居然一个月没沾酒了。”沈庭筠轻巧地从桌上跳下来,蹲到了男人面前,脸凑近了男人,几乎用鼻尖抵住了他的鼻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男人下唇的酒珠。 她收回舌头咂了一下,“是不错。” 留霍平一个人怔在原地,陷在柔软舔过他的唇瓣的震撼里,目光慌乱地看着她伸手进那坛中搅了搅洗净。 然后那双手便伸进了他的亵裤里,握住了他的性器。他耳边霎时轰响。 “将军……”他喉咙里控制不住地出声唤她。 她只揉了一下,他几乎就要丢盔弃甲。在营中男人之间说荤话,也会说能硬一盏茶还是一炷香什么的,可他在女人碰到他的瞬间就有了射意,如果感知没错的话,她手上的液体是凉的,微热的液体是自己的不知道什么。 沈庭筠看他时而发怔、时而慌乱,感受着手中的人时而发颤、时而绷紧,一如既往地拿他打趣,“霍平,你酒量太好,我听说男人醉了硬不起来,你这是喝之前就硬了,还是根本醉不下去。” “霍平,霍平……”他话还没说完,yinjing顶端被她用力搓揉了两下,他眼睛一闭,浑身发颤,便xiele出来。 他僵硬了几个刹那,有些无措,沈庭筠的手抽了出来,指尖勾连的都是白浊。 他一瞬间有些慌乱,“将军,霍平……霍平不对,对不起将军。” 沈庭筠噗嗤笑了出来,“你做什么道歉?” “我……我是不是泄太早了……将军,霍平是不是不行。” 沈庭筠笑得肩膀发颤,霍平以往有什么事办得有缺憾也爱找她复盘,他们之间也向来无话不谈。可如今一副呆头鹅一样的童男子模样,实在有些可爱。 “不是不行,噗,霍平,没事儿,你这喝了酒,又是头一回。”她笑了两声,“再说你这前头是硬是软也不妨事。我cao你,让你后头爽行不行?” 她抬手从桌上抽下那件白衣,往他身后一抖铺开,托着他的腰让他躺下去。 他抽出仅剩的一丝理智,“外面凉,您吃了药,会不会着凉。” “霍平,我热得很,在外头还舒爽一些。” 偶尔荒野行军,他们也会露宿在外面,只是她向来与手下一样的纪律休息,为了保持警惕,从不枕着旁人睡觉。而今庇护之所,软香床榻明明一步之遥,她却不管不顾要和他野合。 幕天席地,硬枕寒席,却有温香暖玉,抚摸他的胸口的凸起,把他的腿抬到了肩上,亲吻他的腿rou,将硬物抵住了他的xue口。 树影婆娑,月影摇晃。 他的主人,他的小将军,用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对他说,“我要进去了,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