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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一弯不甚在意的道。

事实证明，容瑜的承受力绝非男人看见的那一点点，在被人告知参与对容璟的改造时，容瑜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任何改变，依旧是一开始的淡然，甚至还提出了好几个可行计划，被迫旁观的许晴直接用看魔鬼的目光看着他。

亲自动手将容璟解剖，切下一部分器官组织，当他对上容璟似笑非笑的目光时，眸色沉了沉，而后神色不变的端着盘子离开。他虽然没有其他研究员看容璟的疯狂，但与看其他实验体毫无分别。似乎在他眼中，容璟也只是一个普通到随手可以抹杀的实验体。

将沾了血的手套丢在一边，许晴愤恨的骂道：“变态！”

容瑜平静的看着许晴，那张只有淡然这一个表情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个名叫嘲讽不屑的笑容：“蠢货。”

——他心里不难受吗？他真的可以不在意？全都是骗鬼的！那是容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只是与其如许晴这般只能看着，他倒不如争取到参加的机会，至少他可以做一点手脚避免容璟变成那个人手下的一把刀。以前是容璟保护他，现在换成他来保护容璟了。容璟，哥哥……

随着实验一步步的推进，容璟露出那种戏谑眼神的时间越来越少，更多时候是那种冰冷而不含丝毫人类情感的目光，回答问题也是越来越趋向于公式化，声音更是开始向死板无波前进。

凤天歌的转化过程比容璟快多了，当容璟还差一步时，凤天歌已然失去了自我意识变成男人手下的一把刀，一把最锋利的刀。指哪打哪绝不出错。

改造凤天歌花了七个月，改造容璟却是花了整整一年，由此可见两人实力间的巨大差距。同样的，改造之后不知是什么原因，凤天歌始终比容璟差上一截，哪怕两人同处一阶也是如此，凤天歌面对容璟从来没有还手之力。

算上被抓来的那段时间，他们进入这个地方已然是第三年了。前两年都在做准备，第三年方才正式开始改造。

满意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试验品，男子大手一挥爽快的道：“让容璟陪着你吧，反正你对容璟也有cao控权。”

容瑜深深地埋下头：“是。”

看着站在旁边的凤天歌，男人想起了被关在监狱中的许晴，嘴角上扬：“许晴与凤天歌是爱人吧？”

容瑜淡淡的瞥了凤天歌一眼，声音内满是冷漠：“是。”

“让凤天歌去监视许晴好了，可不能让许晴跑掉了。”男子摸摸下巴，如此道，“正巧你做完了实验需要换换心情，去看看他们的生活吧。”

容瑜依旧是原先的表情原先的声音原先的回答：“是。”

“下去吧。”很快对容瑜感到厌烦，男子摆了摆手。

“是。”平静的答应，而后牵着容璟的手将容璟一点点带离，容瑜默默地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这个人对他的监视力度是很高的，他根本不可能带着容璟离开，如果他就这么离开，那么他动的手脚一定会被发现，他自己死了无所谓，但容璟必定逃不过二次改造。

说是去看许晴，容瑜却是先拉着容璟去了自己在这里住的地方。将容璟拉到床边坐着，容瑜紧紧抱住对方，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似是感慨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