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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究竟誰才是大冤種 (第3/3页)
,我拉開他的手,輕輕覆上一個吻。 “帶土。” “嗯?” “你是不是不太開心?”我感覺帶土的情緒怪怪的。 帶土眼神有些複雜的看著我。 我將他拉入懷裡,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說吧?” 皮膚上驀然傳來溫熱的觸感。 帶土拉過我的手,洩憤似的咬了一口。 幾乎要見血地留下一個鮮明的牙印。 “帶土?”我詢問似的喊道,這是在幹什麼?突然就咬人。 “就算是...也是不會將你讓給他的。” 帶土喃喃地道,便低頭在我的手臂上烙下密佈的牙印。 之後的力道沒那麼大力了,但我的雙手都被他咬了個遍,帶土仍不滿足,轉身扯下我的衣領,從耳垂、脖頸直到鎖骨,身上滿是帶土的牙印。 “你是狗嗎?”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他,卻是縱容了他的舉動。 “...想要用咬痕來作為標記嗎?” 我苦惱的看著自己滿身的牙印,“你這樣是要讓我怎麼出門見人啊。” 會社死的吧? 就算我是花花公子這樣的名聲,也不想再添上一條「貌似玩的很花」啊。 帶土似乎終於滿足了,像是做錯事的狗子一樣將腦袋埋入我的胸膛,毛絨絨的髮頂拱了拱我的下巴,含糊地說:“...那不然我讓你咬回來?” 我惡狠狠的揉搓了頓帶土的炸毛,“這可是你說的啊。” “嗯,我說的。”他抬起腦袋,微微紅了臉,“帶土大人說話算話!” “你想咬哪裡?手臂?脖子?還是...胸部?”帶土捲起袖子,伸出手臂豪邁地說道。 “如果可以當然是月匈...啊,原來都可以的嗎?明明平時都很害羞的。” “這裡...也可以嗎?”我盯著他豐厚的胸肌,不客氣的揉捏了下他的屁股,嘿嘿,我的摯友身體這麼讚,當然是哪裡都很喜歡了。 “唔,色情狂嗎你?” “不是色情狂,是帶土的男·朋·友。”我神采飛揚地說,這就是所謂的男朋友的特權,名義上的勝利! “誰讓你當初腦子一抽,竟然想要這樣‘補償’我?” 我“啊嗚”一口叼住他的脖頸,微尖的虎牙磨了磨,隱約能夠感受到皮下血管有力的跳動。 “後悔也來不及了。” 帶土的手摟緊了我的脖子,蹙眉忍耐著牙印逐漸充血,變得腫脹難耐起來。 “我說話算話,不反悔。”帶土昂首道,眉眼間盡是疏朗的笑意。 “你就這樣被我綁定一輩子吧,花心鬼。” 啊這...我的表情頓時古怪起來,不會吧?難道說...卡卡西和我的地下情暴露了? 還是說是和水門?鹿久? ...到底是誰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