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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宇宙(五) (第4/4页)
被冷落的yinjing终于得到关注,沾满腺液的guitou贴上xue口,依旧是小心翼翼地挺进。 虽是两只xue,可她的身体横竖就是有那么大,平坦的小腹上被顶出一小块异形凸起,随着袁基的深入而耸动。 上一次被开发至此还是在徐州监牢中,刘辩寻欢实在不够温柔,体验很差,不然她也不至于那般大动肝火地报复。相比之下,就越发衬得袁基柔情似水起来,细致入微的关切,使得今夜的一切都无比惬意。 他再次挺动腰身,前后两柄rou刃齐齐顶弄着,顶得她止不住惊呼,眼角当即落下泪来——是爽的。 袁基俯身吻掉她的泪珠,指尖轻轻地替她抚弄摇晃的乳。他的腰力也意外地好,沉腰时竟连鼓面都微微震荡,庭内荡起轻微的闷鼓声,似是为这场鱼水奏乐。 风起,掠过二人的发丝,袁基的目光随着鼓动的发丝而去,异色的发丝不断纠缠,绕在一处。 “哈……殿下……”袁基轻声呼唤,像是被夹得受不住了,眼眶中泪珠不住地打转,欲掉不掉。 rou体拍打在一起的水声变得急促,宣告着这场野合即将结束。 泄精的时候,泪水也夺眶而出,袁基似乎再也按捺不住汹涌的情绪,无声地哭了起来。 “……”广陵王无言,盯着他,“袁基,你……” 白雾升腾,拢住她的周身。 时间到了,她就要从这个宇宙离开了。 “袁基,我要走了。”广陵王紧了紧敞开的衣袍,定定地看了袁基许久,最终还是沉沉叹出一口气,在他颊侧捏了捏。 “去哪?”袁基红着眼,乌痣如墨泪。 “你不是早就意识到了吗?”她抽回手,又被袁基握住,“我不属于这里。” 所以究竟为何对她用情至深?无论是在这个转瞬即逝的异世,还是在属于她的那个现世。 雾气汹涌,遮掩在二人面前,拢散间只有那枚颊中痣依旧清晰。 离开前的最后一秒,她看见那颗痣缓缓落下,像是主人软瘫在地。 “是袁基醉得厉害。殿下……殿下早就不在了。”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纵那只巫鼓日复一日地擂响,已往不可谏,逝者不可追。 只是这次掉落的位置似乎有一点点偏差。 周身的环境不似洛邑王宫,更像是某处码头。迎面是一片浩渺的湖。水面上,一座侧翻的楼船残骸爬满青苔。腿边是一块残碑,上面刻着两个字——官渡。 她不小心念出声来,引得身侧的旅人搭话:“你也是来看这片战场遗迹的吗?袁氏兵败之地。许多年前大战了,我那时候还小,住在那座山头的村中。那一战啊,整片官渡都是火红和血红的,烧了七天七夜。” 顺着旅人的指尖看过去,广陵王的面前似乎当真出现了一片火海。眼前是不断闪回的人影,有她相识的,曹cao、袁绍;更多的是她未曾见过的陌生兵卒……她忍不住想起那只会说话的眼下痣。 “袁氏兵败……那袁氏的后人,如今还在吗?”她问。袁基既能偷梁换柱第一次,那也能有第二次、第三次。 “不在了。”答案却并非如她所想,旅人的指尖指向残船,“你看到那条楼船了吗?袁绍兵败的时候,袁氏其他人都在那条船上。” 黑夜明月。楼船的残骸如巨人的骨骸,空洞的眼眶沉默地与她对视。 “我记得,袁氏兵败的时候,有一个人下令纵火焚船。”旅人继续道,“那人身穿珠玉千重的华服峨冠,脸上画着看不清神情的严妆,手中捧着一块玉玺。 “他手捧玉玺走到船头,向东方拜了三拜,随后带着玉玺,自沉清水之中了。 “何等金尊玉贵之人啊,何等权势滔天啊,最终也不过朽于弱水……” 甚至来不及待她细想,白雾汹涌,广陵王被它牵引着,离开了这个短暂停留的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