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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回 甘瓜苦蒂深可悲伤,衣冠不整俗业消亡(蒋星渊强迫絮娘,H) (第1/2页)
第三百零四回 甘瓜苦蒂深可悲伤,衣冠不整俗业消亡(蒋星渊强迫絮娘,H)
蒋星渊掀起覆在絮娘身上的被子,光滑细嫩的肌肤立时暴露在昏黄的烛光下。 他以膝盖顶开紧闭的玉腿,富有技巧地顶弄花xue,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絮娘因极度的愤怒与痛苦而浑身紧绷,先是激烈地挣扎了一阵,待到力气耗尽,便僵硬地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弄。 她死死咬住下唇,咬得唇瓣渗出鲜血,再也不肯发出半点儿声音。 “娘怕阿淳哥哥听见动静,知道咱们在行房?”蒋星渊往xue里探入一根手指,时而戳刺花心,时而深抽慢插。 他见絮娘始终没有反应,渐生愠怒,一语道破她的心思:“你更放荡更勾人的声音他都听过,跪在他身上主动吞吃jiba的画面犹在眼前,如今装作贞洁烈女,还有意义吗?” 他明明是最会骗人的,明明能说一万句好听话哄她回转,今日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控,嘴里吐出的字眼,连自己听了都觉刺耳。 毕竟,他不能接受絮娘排斥他,厌恶他。 他要把她重新穿回去的衣裳撕碎,堵住她的嘴,阻止她说出伤人的话。 他要把她cao软,cao顺,cao得再也提不起力气推开他,让她像以前一样在他身下呻吟、哭泣、喷水,温顺地敞开rou屄,求他把浓稠的精水射进身体。 如果这些手段无法完全驯服她,如果她表现出一点儿想跟蒋星淳走的意愿,他甚至不介意拉着她一起去死。 事到如今,他怕什么? 蒋星渊抽出手指,和絮娘十指相扣,俯身沉入她腿间,粗长的阳物不住叩击紧闭的xue口,挤开丰美的花唇,亲昵地压着yinhe来回摩擦。 絮娘不住流泪,脑海中闪过无数片段——亲生儿女坠入湍急的河水之中,绝望地向她伸出小手;她心急如焚地逆着逃难的人群往下游寻找,心惊rou跳地辨认一具又一具泡得浮肿的尸体;蒋星渊亲手割去胯下孽根,躺在血泊里对她微笑;用yin荡不堪的身体为伏陵报仇雪恨那天,她摔倒在泥水里,而他稳稳地背起她,用清瘦的身躯撑起一片无风无雨的天空…… 一个人的寿命是何其短暂,分量是多么微渺,怎么承受得了这么多的悲欢离合,怎么直到现在,还能好端端地活着? 蒋星渊把分身强行挤进来的时候,絮娘痛得呜咽起来,养得水葱似的指甲下意识在他手背上划出一道道血痕,身子蜷缩成一团:“疼……疼……不要这样……” 他阴着脸在干涩的甬道里艰难挺动,鹿鞭遭受前所未有的剧烈抵抗,鞭首被嫩rou挤得变形,也不好受。 他低头亲她的脸,一点点吻去泪水,又往唇边舔吃腥甜的血渍,哑声道:“娘,我不想伤害你,你别逼我。” 她还知道疼,令他悄悄松了口气。 絮娘抽泣着抗拒蒋星渊的jianianyin,却被他强行打开,坚硬的rou棍在身体里不停穿梭。 他的态度强硬,动作倒比以往温柔,见她始终不肯配合,花xue也干干涩涩,没有动情的迹象,便低喘着气拔出阳物,跪趴到她腿间耐心舔舐。 舌头比阳具柔软灵活,又带着许多唾液,不多时就将yinhe舔得鲜红肿胀,从xue里勾出黏黏滑滑的水儿。 蒋星渊再度入港,抽插终于顺滑许多。 他死死盯着絮娘的脸,捕捉她动情的样子。 哪怕只是幻觉。 蒋星淳在门外跪了整整三天。 蒋星渊则拘了絮娘整整三天。 他撇下所有迫在眉睫的麻烦事,不许絮娘反抗,也不许她下床,狂热地一遍遍占有她的身子,将小腹射得隆起,用玉塞堵住xue口,兴不可遏地转向另一个小洞。 待到鹿鞭里挤出的只剩稀稀拉拉的清水,他偃旗息鼓,拥着絮娘小寐。 絮娘睁着红肿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