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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回 城府深沉先礼后兵,六神无主忍气吞声(2700+) (第2/2页)
个死士呢?死士的命都是温家的,让自家娘子给主子喂一喂奶,又有什么了不得? 再说,他还可以哄着絮娘主动去求温昭。人家感念救命的恩情,又希望他好好活着,继续给一家人提供庇护,因此愿意做出一点儿牺牲,温昭还能有什么话说? 他想得通透,正是胸有成竹之际,见絮娘脸上滚落两行珠泪,依旧摇头,不由寒了声气:“怎么,我这些弟弟们个个年轻力壮,身手了得,又从不往花街柳巷里胡闹,直到如今还是童子身。他们哪个配不上你?” “不是……不是的,他们很好,可我不敢高攀……”絮娘被庄飞羽伤透了心,再也没有想过嫁人,这会儿被他逼得六神无主,阵脚大乱,整具身子紧张得蜷缩成一团,“爷,您容我考虑两日,成么?” 不等温朔回答,她便慌慌张张地转过身,一把拉开房门,提着裙子往外跑。 将将跑到廊下,一只鹰爪般的大手便从后面探出,像抓兔子一样,提着她的衣领,将她按在石柱之上。 “想跑?”温朔撕破和善的表象,声音像淬了冰渣子,说不出的瘆人,宽大的手掌微微用力,压得絮娘喘不过气。 她短促地尖叫了一声,两条藕臂从夹棉的衫子里伸出,在空中胡乱挥舞,艰难地道:“我……我没有……您刚才……不是在同我商量么?我心里乱得厉害,没办法这么快就给您答复……” 伏阱等人不约而同地往她这边看来,眼底流露出不忍。 他们没想过成亲,更没想过能有福气娶到她这么贤惠温柔的小娘子,方才还有些欢喜,这会儿见她满脸是泪,心里又难受起来。 温朔恶狠狠瞪向几个不成器的东西,见他们老老实实将目光收回,这才微微放松钳制。 他像行走在黑夜之中的豹子,优雅又危险,残忍打碎絮娘最后的幻想:“你误会了,我不是在同你商量,只是走个过场。” 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也没有。 从出生那一日起,他就活在暗无天日的地狱里,受尽冷眼,生不如死。 这两年,他人不人鬼不鬼、主不主仆不仆地活着,看着比以前风光些,也自在些,可他心里知道,没了温昭,他什么都不是。 对她心慈手软?等他跌回深渊的那一刻,又有谁可怜他呢? 絮娘咳嗽着,扭过脸含泪看着他,眼底既有惧怕,又有一两分不大明显的倔强。 “温大人是何等高洁的君子,怎么会……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弟弟?他若是知道……知道你在背后这么胁迫我,一定会很失望……”她鼓起勇气说出痛斥的话,声音还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威慑力。 可温朔被她这几句话踩中痛脚,怒极反笑,满目森冷。 在死士们倒抽冷气的同时,他在絮娘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个巴掌,将娇嫩的肌肤蹂躏得腾起一片红晕,冷声道:“看不出你还有这样的胆色,很好,非常好。”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他紧紧贴着她白嫩的耳朵尖,将丧心病狂的话一个字一个字送进她耳中,“这件事你肯也得肯,不肯也得肯。若是你不愿与他们中的某一个成亲,我就把你捆起来,让他们按着顺序轮流cao你,再把这一根好舌头连根拔掉,挖了你的眼睛,堵住你的耳朵,让你变成只知道挨cao产奶的下贱玩意儿。” “还知道拿温昭吓唬我,你以为我真的怕他?”见絮娘抖若筛糠,那股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的强烈杀意稍稍退却,接下来的话,连他自己都分不清几分真几分假,“等他真的到了生命垂危的那一日,管他是大人,还是主子,惹急了我,照样捆起来。到时候,索性掐着他的下巴按到你胸口,哪怕是灌,也得把续命的药给他灌下去,我看谁敢拦我?” 絮娘别无它法,在温朔有力的钳制中哀哀地哭了许久,直到一双杏眼肿成核桃,终于软软地点了点头。 温朔这才松开她,伸手指指满脸怜惜的死士们,道:“你挑一个,三日后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