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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 钩爪锯牙大快朵颐,含悲忍辱苟且偷生(路人yin辱,指jianian,颜射,rou渣) (第2/2页)
的哭声里,一根、两根、三根手指陆续塞了进去。 与庄飞羽或是宋璋玩弄她时的手法不同,这三根手指分属不同的主人,有着截然不同的意志。 于是,絮娘一边承受着不断经过敏感点的磨人剐蹭,一边硬着头皮捱下皱褶被撑开被揉按所传来的要命酸胀感,与此同时,还要在激烈粗暴、直达宫口的快速抽插中绷紧腰肢,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在他们的露骨注视下泄身。 可惜,事与愿违。 无论心里有多羞耻,多不甘,身体感知到的刺激与愉悦不受她控制。 絮娘的腰肢弓起,像一把即将折断的弓,玉足本能地用力踩踏粗硬又下贱的阳物,耳听得林鸿云激动地大叫一声,浓稠的秽物射满白净的脚底。 在一片嘈杂的哄笑之声中,她遽然仰高玉颈,脊背一紧又一松,结结实实倒在庄飞羽怀里,xue间喷溅出一股透明的急流。 捕快们看傻了眼,紧盯着被yin水洗过而显得格外光滑的桌面,一个个呼吸急促,双目发红。 场面眼看着失控,所有人都忘记了庄飞羽“不许争抢”的规矩,争着抢着簇拥上来。 湿透了的裙子坠落在地,一丝不挂的美人儿沉浸在泄身的余韵中,再也提不起半分挣扎的力气。 昏昏沉沉中,她感觉到两只手被不同的男人抢了过去,手心各塞了一根硬到吓人的阳物,双乳也被人紧紧拢着,坚硬的物事在乳缝间快速进出,泛起火辣辣的痛感,时不时杵到她嘴边,将带着腥味的前精蹭到发红的玉脸上。 侧腰、腿心、屈起的膝窝……似乎所有裸露在外的部位都可当做男人们泄欲的容器,浓稠的浆液不断喷射到她的身上,散发出越来越浓郁的气味,熏得她头目森然,眼冒金星。 有人跪在她身侧,闷哼一声射了她一脸。 精水将乌黑的长发结成一缕一缕,弄脏了她的睫毛,糊住了她的眼睛。 絮娘靠在庄飞羽胸口,隐约听见他有些快、有些乱的心跳声。 双腿被她看不清脸的人完全打开,受不住频繁的摩擦而红肿破皮的腿心中央,世间罕见的名器露出嫩红的颜色,玉芽轻吐,汁水滴答,欲拒还迎地微微敞着小嘴儿,发出足以令世间所有男人着魔的邀请。 絮娘艰难地收回一只手,揉了揉糊满精水的眼睛。 她看见客栈的小伙计躲在角落,一边偷看,一边脱了裤子,握着细长的阳物飞快taonong。 她看见李成凭借在衙门里资历最老,抢得头筹,跪在自己腿心,扶着坚硬的rou棍不住拍打嫩xue,溅起淋漓的水花,正打算入港。 她转过头,看见庄飞羽冰冷的脸。 絮娘终于选择屈服。 她瑟缩着,深深躲进庄飞羽怀里,小声道:“飞羽……快让他们住手……我……我认命还不行吗?” 做出这个艰难的决定,她的内心酸楚无限,本以为已经流干的泪又涌了上来,语调哽咽:“我往后……都听你的……你让我去陪宋大人,我陪就是了……只不要让他们……不要让他们欺负我……” 庄飞羽缓缓睁开眼睛。 他打量着怀里狼狈又可怜的女人。 即便周身沾满了秽物,即便脸上全是阳精与泪水,她还是不够脏。 与他预想中的肮脏yin贱,存在一定差距。 可她的眼神是这样无辜,双眸被眼泪洗得清亮,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摄人心魂。 她如他所愿说了软话,低眉顺眼,娇怯动人,好像他们又回到了蜜里调油的过往。 铁石做的心肠忽然有了一点儿触动。 他挥手叫停李成,捏住絮娘污秽不堪的小脸,鬼使神差的,低头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