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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回 为鬼为蜮心狠手辣,如酥如酪分甘绝少(路人yin辱,排队吃奶,rou渣) (第2/2页)
絮娘羞愤欲死,大哭着道:“不要……你们不要看……” 这么嫩、这么美的一对奶子,怎么可能不看? 男人们目不转睛地盯着随哭泣不住颤抖的玉乳,不断吞咽口水。 有急色的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叹道:“天爷!这也太大了吧?比青楼里的姐儿还要带劲!要不是大哥大方,咱们哪能有这眼福?” “没见过世面的东西。”庄飞羽轻撇薄唇,笑骂着招呼众人上前,“兄弟们跟着我风里来雨里去,吃了不少的苦,寻这小贱人的时候也受了不少累,庄某不是悭吝苛刻之人,有我一口rou吃,绝不叫大伙儿饿着。” 他掐住一颗乳珠,置于指腹间温柔地摩擦着,时不时揉捏一把乳晕,在絮娘的哭泣声里,挤出一线细细的奶水,笑道:“这样吧,你们按着资历排队,一人喝三口奶,算是我这做大哥的一点儿心意。丑话说在前头,因着僧多粥少,不许争抢,不许多喝。” 众捕快们连声赞他仗义,忙不迭排好队,一个一个爬到絮娘身上喝奶。 絮娘被庄飞羽制住,一时动弹不得,咬着牙承受面生男人的轻薄,被对方叼住奶子狠嘬时,羞耻得浑身发抖。 几个字从哭哑了的喉咙里逸了出来,带着彻底的失望与恨意:“庄飞羽……你不是人……” 庄飞羽轻笑一声,说道:“絮娘,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怪不得我。” “蒋序舟刚死的时候,我对你不够好吗?真正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坏了,对阿淳和阿姝也视如己出,但凡你们想要的,从没说过一个‘不’字。” 他亲昵地贴向絮娘满是冷汗的香肩,看着伏在她胸口的男人一脸痴迷,喝完了奶依然舍不得下去,偷偷摸摸地用指腹磨蹭渐渐硬起来的乳珠,阳物自裤裆里冒出个脑袋,在光洁如玉的小腿上乱蹭。 那男人心虚地抬起头,和他对视时,眼底闪过明显的慌乱。 庄飞羽笑吟吟地道:“喜欢摸就多摸几把,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男人闻言大喜,两只黝黑的手掌结结实实覆在絮娘胸前,大力抓揉起来,眼看着娇嫩的乳rou像水豆腐一般自指缝里流溢出来,爱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后面排队的人发出抗议之声,念及待会儿自己也能多占些便宜,这才勉强按捺下来。 絮娘被今日接二连三的侮辱折磨得面色惨白,浑身僵冷。 长睫不安地抖动着,她哑着嗓子问他:“欺我骗我,让宋大人假借你的身份jianian污我,也是对我好吗?” “我说了要与你做正经夫妻,夫妻一体,你若真心爱我敬我,为我做些牺牲,又有什么了不得?”庄飞羽说得理直气壮,好像自私自利的那个人是絮娘自己,“你非要自讨苦吃,以卵击石,我也没法子,少不得让你瞧瞧我的手段。” 她总是不听话,还胆大包天打算逃跑,须得好好立立规矩。 他在县衙混迹已久,什么脏的黑的使不出来?自有一万种法子折碎她的骨头,打破她的幻想,教她彻底屈服。 早该这样的。 从一开始,就不该费尽心思哄她骗她,养出一身娇气,养得她不知天高地厚,胆敢忤逆于他。 他冷眼看着衣不蔽体的美人在又一个男人的揉弄下泪盈于睫,不住颤抖,看着她那一对yin荡的奶子逐渐印满大小与深浅全不相同的指印,出现了好几处清晰的咬痕。 这样又蠢又浪、出身低微、性子像面团一样软和的寡妇,有哪一点配得上他? 他既有手段,又擅钻营,总有一天,能够借着东风青云直上,出人头地,撞上众人皆想象不到的大造化。 他为极短暂的几个瞬间,曾有过的挣扎而感到耻辱。 他打从心眼里看不起絮娘,更看不起动了心的自己。 他要借此机会彻底弄脏她,断了自己不该有的念想。 他要尽快回到他的正轨上去。 玩物就是玩物,贱货就是贱货。 她的存在就是为了给男人们泄欲,没有第二种用途。 庄飞羽在内心一遍遍告诫自己。